對上這種纏人的家夥,司沐隻能剜上一眼,繼續埋頭拔草。
溫厲自嘲一笑,也沒在意。
他左右瞧瞧,又問:“怎麼不見爹,乾啥去了?”
司沐手一頓,差點兒以為自己聽錯了。
爹?叫誰呢?她爹?
溫厲乾嘛突然這麼瘮人?哪根筋搭錯了!
溫厲發現司沐身影微微發顫,嘴角揚起一抹笑容。
自從知道司沐心裡有他後,溫厲想想就忍不住那個高興勁兒。
在家待不住,想找她說話。
哪怕隻是看著她也好!
溫厲從房頂一躍而下,一股股獨屬於他的鬆香充斥在司沐周身。
司沐…
這人臉皮夠厚,她也是今天才有了新的認知。
就把他當空氣好了。
司沐不理會站在身後的溫厲,隻自顧自忙。
溫厲也不惱,一會兒好奇種的啥,一會兒又打聽她救人的過程。
一個人說的老起勁兒了。
司沐忙完地裡的活兒,走去喂狗,溫厲就屁顛屁顛跟在身後,開始數落細狗名字錯了,應該叫粗狗。
司沐不搭理他,不過還是忍不住多看了細狗幾眼,
這家夥吃的皮毛油光發亮,比在船上時,又胖了兩圈。
再這麼下去,要胖成豬了,必須減肥了。
今天中午的鹵肉沒了,誰讓它見了溫厲,居然不咬,還使勁兒搖尾巴。
難道是溫厲這家夥偷偷喂細狗了?
司沐撇撇嘴,開始準備下午的鹵肉。
溫厲也跟在司沐身後,目不轉睛地瞧著她切菜,入料。
司沐把刀切得哢哢響,提醒溫厲,這是秘方,是你這個外人能看的嗎?
溫厲像是完全沒意識到一樣,話嘮一樣,從她家的地段到鄰家的營生。
從他溫家的七大姑八大姨到他祖父祖母爹娘的相識過程。
司沐斜了一眼,這人怎麼這麼多話?
以前不知道他這麼能說呀。
直到司禮和大壯回來,溫厲也不走。
又和大壯司禮聊起了學業,還有國子監的各位教授。
門外傳來司禮震驚的語氣:“真的假的?這事我一點兒都不知道呀。”
溫厲:“我還能騙…”
我未來小舅子?
也不知道幾人說什麼,溫厲把大壯和司禮唬得一愣一愣的。
就連覺兒都端了一盤果子湊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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