猥瑣男連忙擺手:“不敢,不敢,小人哪裡敢。”
直到晚上亥時,街上行人不多後,石果才回來。
手裡提著一個小包袱,裡麵是六個五十兩銀錠。
這才打發幾人滾蛋!
司沐瞧著店裡一片狼藉,好聲安慰眾人一番。
“阿敏呢?我今兒怎麼沒瞧見她?”
司沐目光在大堂掃視一圈,從進門就沒瞧見這人,她倒是每次都挺會躲事!
“司娘子,我在這兒呢,剛才在二樓收拾桌椅。”
阿敏慢悠悠地從樓梯上下來,她垂著目光:“司娘子,您今天也受驚了,這裡有我們,快些回去休息吧。”
石果這才驚覺,司沐此時麵色發紅,趕緊摸了一下她額頭:“夫人,你發燒了,快,我先扶你回去休息。”
司沐確實一直都在強撐著,此時竟然連站都站不穩了。
她手扶著桌角,搖搖頭微笑:“不用擔心,我沒事,沒事…”
暈倒之前還想著,我這就暈了?這麼容易?
好久沒生病了,肯定是打卡鍛煉落下了。
暈暈乎乎感覺自己像躺在一朵棉花上一般。
是床嗎?怎麼這麼軟?
身體也涼涼的好舒服…
她剛想睜開眼睛看看,這是在哪裡。
可她太困了,眼皮子一點兒也不聽使喚就睡死過去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中似乎感覺到一抹天光,
好像還聽到了石果的聲音。
還有溫厲的聲音。
他們兩個在自己房間裡說啥呢這是?
接著司沐又睡過去了。
也不知道過了過幾天,司沐感覺身體似乎清醒了不少,腦袋裡也不再暈暈沉沉的。
她睜開眼睛,發現這屋子竟然不是自己房間。
手肘撐著床沿,四下掃視一番。
屋子裡很乾淨,一張方桌,衣櫃,桌椅,還有這張床。
空氣中有股熟悉的味道,是溫厲的,鬆香味兒。
司沐一把掀開被子,詫異不已。
她怎麼會在溫厲的屋子裡?
記得昨天是她是在酒樓裡頭,好像是暈倒了。
怎麼到了這裡的?
“溫厲?”
司沐喊了幾聲也沒人應,
出了門外,也沒人。
溫夫人和溫老爺也不在嗎?
她趕緊偷偷摸摸地回了自己家裡。
心臟狂跳,她怎麼會睡到溫厲的床上去,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