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白修不禁揉了揉緊鎖的眉頭,一臉無奈。
他看向紫蘇,語氣中帶著幾分責備和不解:“蘇蘇啊,這麼多條路你不選,偏偏選一個美女與野獸的奇妙約會這樣的主題,你覺得有哪個正常人會想看這個?我們需要的是吸引眼球、有趣味性的內容,而不是這種狗看了都搖頭的劇情。”
說完,白修拿出手機,隨便翻找了一個天獸門發布的視頻。
視頻裡,要麼是和異獸們圍坐在一起打紙牌,要麼就是學員和異獸之間毫無默契、尷尬無比的互動。
看著這些視頻,白修不禁搖了搖頭,臉上寫滿了失望。
“你看,這些視頻一點吸引力都沒有,連我自己都懶得看下去,你作為天獸門的負責人,怎麼能讓這種質量的視頻流出去呢?”白修的語氣中帶著幾分嚴厲。
紫蘇聽著白修的批評,嘴巴嘟囔了半天,卻終究沒能說出一句反駁的話。
自己又沒有院長的頭腦,隻會想到啥拍啥。
蘇玉沫見狀,趕忙走過來,輕輕拍了拍紫蘇的肩膀,柔聲安慰道:“哎呦,蘇蘇,彆垂頭喪氣的,這不是你的錯。”
“再說了,每個人都有自己擅長的領域和不擅長的地方,彆擔心,我會幫你的,我們一起努力,一定能讓天獸門的視頻大放異彩。”
紫蘇聽到蘇玉沫的話,眼睛瞬間亮了起來。
她抬起頭,看著蘇玉沫,臉上綻放出了燦爛的笑容:“還是沫沫最好,愛你。”
說完,她情不自禁地一嘴親在了蘇玉沫的臉頰上,蘇玉沫被紫蘇這突如其來的親密舉動弄得有些不好意思,臉頰微微泛紅。
“行了,此事就議到這裡。”白修站起身來,目光如炬,掃視著在場的每一個人。
“我回來之後,如果發現誰沒有達到預期的目標,誰就去跟溫老待一個月,好好學學怎麼做人。”
這話一出,現場原本還輕鬆愉悅的氣氛瞬間變得凝重起來。
溫老,那可是學院裡出了名的刑法部門的老大,為人心狠手辣,要跟他比起來,在場眾人都是弟弟,這可是一尊實打實的殺神,要不是五千年前就退居幕後,不問世事。
一想到要跟溫老待一個月,眾人都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院長,要不,你換一個懲罰方式吧?”寧一寶小心翼翼地提議道。
“就是啊,俺還想多活幾年呢,跟溫老待一個月,那不得脫層皮啊!”血魁打了個寒顫,臉上寫滿了恐懼。
“院長,你真要這麼絕情嗎?”血河臉色煞白,全身汗毛豎立。
就連平時最愛撒嬌的蘇玉沫也忍不住開口了:“院長哥哥,你好狠的心啊,倫家好傷心,你就不能換一個溫柔一點的懲罰方式嗎?”
“不是吧,我不去你院長室還不行嗎!”紫蘇的反骨仔氣息到這裡蕩然無存,溫老的手段豈是她一個反骨仔能低檔的,想太多。
“哈哈哈哈,行了,滾滾滾!彆在這裡礙眼!”白修看著眾人一臉苦大仇深卻又無可奈何的樣子,終於忍不住大笑起來,揮手示意他們趕緊離開。
他知道,經過剛才那一番教誨,接下來這些人不想認真也得認真了。
溫老,溫如玉,是學院裡的元老之首,也是一位名副其實的老學究。
他學識淵博,跟他在一起,你的耳朵簡直會懷孕,因為他總是能滔滔不絕地講出各種大道理。
溫老更是一個老殺神。
他身上的條條框框規矩極多,一旦你做錯了事,他就會毫不留情地指出,甚至動手懲罰,輕則重傷,床上躺個三五載,重則直接變成白骨,長眠於地。
最關鍵的是,你還打不過他,隻能乖乖地接受懲罰,沒有絲毫反抗的餘地。
敢反抗的,墳頭草都已經三丈高。
但溫老背後,卻有著一段不為人知的悲慘往事。
他原本是一位癡情種子,與自己的愛妻恩愛有加,然而,一場突如其來的變故,他的愛妻被人殘忍殺害。
一夜之間心如死灰,性情大變,他孤身闖入仇家,以一己之力,血洗滿門,複仇的火焰燃燒了他的理智,也讓他從此踏上了魔道的不歸路。
從此,他不再是那個溫文爾雅的學者,而是令人聞風喪膽的魔頭。
當蘇玉沫那妖精離去後,他深吸一口氣,閉目凝神,開始召喚他的坐騎——玄天烈虎。
隨著一聲震耳欲聾的虎嘯,一頭威風凜凜的玄天烈虎憑空而出,它渾身散發著熾熱的光芒,雙眼如炬。
白修輕身一躍,穩穩地騎在了虎背上,顯得英姿颯爽。
去秘境探險,說白了就是去挖人家的祖墳,安息之地,搶奪人家遺留的寶物。
這種事,白修從心底裡是極為唾棄的,然而,每次他都能滿載而歸,帶回無數珍貴的天材地寶和法寶秘籍。
這並非他本意,而是他那前身特彆喜歡乾這種不要臉的勾當,也導致天魔學院全院都是這種風氣。
不過相比於正道,他們坦誠許多。
隨便找了一個方向,白修騎在玄天烈虎那寬厚的背上,伴隨著一聲震耳欲聾的虎嘯,兩人一虎騰空而起,直衝雲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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