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不將多澤帶至沈府,萬一被父親知曉,他豈不會更生猜忌?”
姚寒舟瞄一眼塔拉:“如此說來,此婦人便是狄國之亡國後妃?”
沈婉微微頷首,姚寒舟看向多澤:
“隨我們進城吧!”
多澤喜出望外。
沈府。
沈泓與林如月在正院正欲歇息,忽聞沈婉在院門高呼:
“母親,多澤來汴京了,現於大堂,母親此時是否得空一見?”
“多澤是何人?”沈泓麵露驚色。
林如月趕忙回身對沈泓說道:
“夫君,我先出去見見那孩子,待我歸來再與你細細講說,可好?”
沈泓突地問道:
“可是……金刺的孩子?聽流風提起過一二!既如此,我便隨你一同出去吧!”
提及金刺,二人稍顯尷尬,但見沈泓神色自若,林如月亦鎮定下來。
“多澤……”林如月行至大堂,便朝多澤快步走去。
多澤轉身,急忙呼喊:
“林姨,許久未見,您的身體可好些了?”
林如月一邊點頭一邊拉著多澤坐下,塔拉在旁仔細端詳林如月,自家公主的男人喜歡上的女子,果真不凡。
林如月抬手向多澤介紹:
“孩子,這便是婉兒的父親,你喚他沈叔即可!”
多澤上前,恭恭敬敬地施禮,沈泓趕忙將他扶起,眾人寒暄過後,林如月唯恐沈泓難堪,又擔心多澤旅途勞累,便向沈泓辭彆,將多澤與塔拉領進一座空院。
院子雖隻得一個出口,卻兩間正房,中間以拱門相斷,相距稍遠,互不乾擾。
左右兩側是兩排整齊肅穆的耳房,院子清掃得很乾淨,設涼亭,亭內有石桌石椅,旁邊還有小池塘,牆角栽種了一些樹木,天色昏暗,看不清是何樹,然在這寒冬時節竟也鬱鬱蔥蔥,白日裡定是好風光。
“林姨,此處便是您在汴京的家麼?較之上京的尚書府,實在是好得太多了,難怪阿瑪在世時,常自覺有愧於您!”多澤輕歎出聲,而後有些自慚形穢!
他更覺著,沈婉是那天上的月亮!高不可攀,也遙不可及!
昔日將軍府諸房未曾分家,人丁興旺,單是丫鬟小廝便有百餘之眾,是以院落眾多。
而今時勢動蕩,府內已無婢女小廝侍奉,更顯將軍府幽深靜謐。
林如月親自為多澤鋪設床鋪,沈婉則在院落的另一邊為塔拉整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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