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說的西域語很流利,聽不出任何破綻,又有身份牌,長相也是西域人的長相,村長便打消了疑慮。
他掂了掂手上的銀元,笑道:“可以租個房子給你們,不過你們不能住在村裡。
村口有座小廟,那裡有好幾間房,你們可以住在那裡!”
“好!”君墨答應,玉九兒壓住上揚的嘴角。
村口,利於他們行動,對他們來說簡直是個不可多得的居住之地啊!
麵對這麼一個英俊帥氣的男子和一個貌美如花的娘子,西域村民也不敢多看,嬉笑幾句就領他們去村口的小廟。
村民離開後,玉九兒好奇地問君墨:“王爺不會還去過海外吧?”
要不他如何得知那裡有村子發洪水?還隨隨便便就能拿出查不到問題的身份牌?
洪水失蹤人口的身份牌相對安全,最不引起西域軍的注意,至少他們不用擔心西域人因為丟了身份牌去報失。
君墨垂眸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隻不過我們當時不會偽裝,到了那邊隻能夜晚出沒,搜羅一些有用的東西就回大東朝了!”
“這下知道我的化妝技術的厲害了吧?”玉九兒一點都不謙虛。
她對大海彼岸充滿向往,又道,“等有機會我們去那邊闖一闖?化了妝他們肯定看不出來!”
現代的她沒出過國,挺遺憾的!連國都沒出過,人生還怎算完美嗎?
“你不怕?”君墨感到稀奇,怎麼闖龍潭虎穴的事情到了她嘴裡,就跟去遊玩一般簡單?
“怕什麼?去玩一玩而已!跟來這裡一樣,·你看,現在村民們不也沒懷疑我們的身份嗎?”
君墨有些後悔:帶這種妄自尊大的人出來很危險!
梁子湖關起門,到現在還搞不清這兩個人的計劃。
君墨解釋:“我們假裝剛從西域乘船過來尋親。”
玉九兒接過話頭:“可我們沒有找到親戚,而你又生了怪病,我們隻好在村裡租個房子暫住!”
君墨又道:“這裡離西域兵遠,背靠大山,易守難攻,離回家的路近,相對安全!”
玉九兒:“我們白天在家,夜晚出去偷藥,偷完來這裡集合,把藥分批讓暗衛先送回去。”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把計劃說完,梁子湖還納悶:這兩個人天生就如此這般默契嗎?
君墨也發現,他和玉九兒溝通完全不費勁,有時候甚至隻稍用眼神示意就能明白對方的意思,太意外!
傍晚,村長給他們找來了大夫,還很貼心地給他們送來兩床被褥和一些生活用品。
梁子湖給自己下了點毒藥就乖乖躺到床上裝病。
大夫拿著聽診器,一陣診斷後,搖了搖頭告訴他們:“此病罕見,恐怕不好治,我先開點清熱消炎的藥給你試試看。”
村長和大夫走後,梁子湖趕緊服下解藥:“沒想我也有自己給自己下毒的一天?”
玉九兒大笑起來,肚子還很不客氣地“咕咕”配音。
梁子湖當即拿出乾糧遞給她。
玉九兒沒有伸手接,驚愕道:“還吃這個?我們現在可是身處物資豐厚的西域沿海啊!不去弄點好吃的對得起自己嗎?”
君墨問:“你有這裡的流通貨幣?我身上的西域銀元已經用完!”
“沒有就不能去偷點?”玉九兒說得理所當然。
君墨嘴角抖了抖,鄙夷的眼神看向她:“連村民的銀子都偷,你到底有沒有底線?”
“底線這個東西是對敵人使的嗎?”玉九兒火氣上湧,跟君墨熟悉之後,她好像已經忘記害怕他了,想到什麼說什麼,
“他們侵我領土,辱我百姓的時候,有想過底線嗎?他們現在居住的地方難道不是我大東朝的領土?跟他們談底線,我腦子又沒有進水!”
梁子湖忍不住說句公道話:“可這些畢竟是村民啊!他們來這裡居住也是受上封指引,可能沒有做過傷天害理之事,無端受無妄之災是不是有些可憐?”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你們端著禮義廉恥的嘴臉,我可不端,不去我自己去!”玉九兒說著抬腳就要出門。
君墨拉住她是手臂:“不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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