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玉九兒也趕緊寫信,呼喚海東青出來送信給各個黑風會分舵!
忙完後,玉九兒才想起老皇帝,便問君墨:“不知父皇有沒有寫信聯係京城那邊信得過的武將過來支援!”
“朕已經發信出去,還用得著你提醒?這麼大的事豈能沒有朕的參與?你一個縣令不務正業,把縣裡所有事務都丟給縣丞和李允,還妄想參與西域沿海戰爭,成何體統?”
老皇帝找茬的聲音在書房門口響起,玉九兒聽他依舊一如既往的不講理,心裡怎麼都不得勁。
她握拳忍了忍,可老皇帝還在叨叨:“女子理應本分,你成天跟個男子似的蹦噠,也不怕丟了孩子們的臉?……”
忍無可忍,玉九兒一拍桌子站起來,轉身麵對老皇帝,厲聲對他道:“老頭,我忍你很久了!要不是看在你是王爺的父親,我兒子們祖父的份上,我早想將你踢出去!
你自己判斷失誤丟了天下,到陰山縣還不肯信任我們,讓我們千求萬拜才肯答應幫忙寫信牽橋搭線,你哪來的臉訓斥我?
王爺有你這樣的父親,他沒長歪算我運氣好,你要是有自知之明”
玉九兒還沒噴完,君墨就大跨步過來捂住她的嘴,將她嵌進懷裡:“九兒,慎言!你麵前的是長輩!”
“你,你,你”老皇帝的臉漲得滿臉通紅,指著玉九兒“你”了半天也說不出一句話,最後竟直接暈倒在曹公公懷裡。
接著就是一陣慌亂。
府醫診治過後,老皇帝依舊沒有醒來,君墨又叫人去把縣醫館的梁子湖叫過來診脈。
梁子湖診完出來對君墨道:“老爺子並無大礙,可能是暫時不想醒來,睡上一日興許就沒事!”
他進來一看靖王的義父是太上皇,嚇得手腳發抖,難怪最近隱約聽犯人們私底下議論紛紛,說靖王的義父就是已故的太上皇。
大家心照不宣,對靖王的說辭誰也沒敢提出任何質疑。
犯人就該有犯人的覺悟,能有如今的待遇已經是祖先庇佑。
梁子湖也秉著這個原則,沒有點破。
而老皇帝果然是裝睡!眾人離開後,玉九兒嚷嚷月影將她帶到房頂,看到老皇帝躺在床上兀自唉聲歎氣!
次日清晨,老皇帝精神抖擻堵住玉九兒的去路,將能證明他身份的印信丟給她:
“朕已經去信給那些信得過的朝臣,他們來了你負責接待。朕幫你們忙前忙後也沒得到一句好話,朕不管了,朕要陪端妃種菜去!”
月影一臉不可置信看著老皇帝遠去的背影,對玉九兒佩服道:“主子!您可真厲害!太上皇已經認可您!”
“是啊!總算搞定最難搞的,月影,這次你功不可沒!說吧!想要什麼獎賞?”玉九兒哥倆好一般摟住月影的肩膀朝前走,搞得這個武藝高強的暗衛渾身一僵,連路都不會走了。
“能為主子分憂是奴分內之事!”
玉九兒從懷中掏出她的賣身契塞到她懷裡:“這是你的賣身契,往後你不再是賤籍,我當時在京城已為你們去戶部辦理妥當!你和暗影已經脫奴籍,成為平民!”
月影手握緊手中的身契,長大後就沒有哭過的她,此刻卻紅了雙眼,她哽著聲對玉九兒道:“多謝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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