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沒有，很有童趣……”沉陌塵連忙對撫子說。
撫子冷著臉坐在沉陌塵的麵前，穿著一身正經的正裝。白襯衫加黑色包臀裙，以及一雙黑絲襪……好不正經的樣子。
“今天是你第一次來。”撫子翹起二郎腿，緩緩地開口。
“啊，對。”沉陌塵點頭。
“彆看我腿，看我！”
“哦哦，不好意思，沒注意……”
撫子眼眸一轉，忽然明白了什麼：“你似乎很擅長一些小聰明。”
沉陌塵眼簾低垂：“啥意思？”
撫子也不在意，或者說根本懶得計較：“裝傻就算了，如果你真的對我感興趣，就更應該討好主人。我的一切都是她的，包括身體。隻要你得到了主人的歡心，自然就能夠得到我。”
沉陌塵嘴角抽搐：“……怎麼說得跟陪嫁丫鬟似的，再說，假使我真的和卡潔恩卡相愛，但要是哪天跟她說我想對你做什麼，她不會把我宰了沉屍湖底嗎？”
撫子挑了挑眉，臉上頗為失望：“很遺憾，居然沒有騙到你。”
“你想騙我什麼，騙我自尋死路？”
“如果你被主人殺了的話，我也少了一個阻礙。”
“什麼阻礙，你很危險啊，撫子小姐！”
“今天不叫我變態撫子了嗎？”
“你這是在記仇嗎？”
“不不不，我很喜歡這個稱呼，如果你這麼叫我的時候眼中能多幾分蔑視，我會更加高興。”
沉陌塵嘴角一陣抽搐，瑪德，果然是個變態！
“那麼請問變態撫子小姐，是有什麼事要跟我說嗎？”
撫子沉默了片刻：“主人很期待朋友來家裡做客，她一直沒有什麼朋友，這也是她第一次邀請同學來家中做客。”
“是嗎？我感覺她在學校有很多朋友啊。”
沉陌塵回憶起總是跟在葉卡捷琳娜身後，交談甚歡的女生們。
“如果你是指那些總是拍主人馬屁，圍著她討好奉承的家夥，那麼很遺憾，她們並不是。”
“她以前在羅曼的時候也沒有貴族朋友嗎？”
撫子搖了搖頭：“即使是在羅曼，能夠和主人條件相彷的貴族小孩也並不多，何況主人和羅曼的貴族圈子相處得並不好……當然，那個時候我並不在主人身邊，或許真的有一兩個朋友吧。不過可以肯定的是，主人對於今天的事情非常期待。”
沉陌塵舔了舔嘴：“你跟說這些乾嘛……”
“因為主人是第一次接待客人，所以或許會比較生疏，可能不知道你們平民的禮儀，但是請相信她的心情，也請你能配合她。”
“你這話好欠揍……再說，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在逗我玩？你要是在和她打配合呢？”
撫子舉手，擲地有聲：“我發誓，如果我在這件事上騙你，我就一年不偷聞主人穿過的衣服！”
“這個後果……還真是嚴重啊……”
沉陌塵一時間麵無表情，隻能機械地點頭。你這變態平時在對我女朋友衣服乾些什麼啊！
“我知道了……不過這也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事情，我知道了，讓她玩得開心就行了吧！”沉陌塵說。
“主人很久沒有這麼開心了，雖然你隻是個畏畏縮縮的狗熊，但是主人和你在一起反而很自在。”撫子輕聲說。
沉陌塵咋舌：“請不要趁機人身攻擊，而且你主人整天把我當猴耍能不開心嗎，她的開心是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
撫子盯著沉陌塵的臉：“我想應該也沒那麼痛苦吧，你跟主人呆在一起，真的就那麼不舒服嗎？”
沉默了良久，沉陌塵彆開臉：“有時候是挺開心的，卡潔恩卡是個好人。”
撫子起身：“那麼我就先告辭了，請你記住你的承諾，今天讓主人滿意，這樣我將欠你一個人情，事後會把今天穿的絲襪脫下來當做謝禮送給你。”
沉陌塵扶額：“請不要推己及人，我不是和你一樣的變態！如果想不到送什麼，直接給錢也行！”
“哦……我看你偷瞄我的大腿還以為你喜歡絲襪，難道你其實想要的是我的內褲？”
“你覺得你的腦子需要被消毒液好好泡一泡，都說了不要用你那變態的愛好去揣測彆人！”
“沒想到你居然是這麼正經的人……”
撫子臉上相當失望，準備離開。
“對了，你今天的衣服挺正式的嘛。”沉陌塵多嘴了一句。
“我剛剛得知有客人要來，所以臨時換上的。”
“你在說我嗎？其實沒有必要啦……”
撫子嘴角彎了彎，給沉陌塵切換了電視頻道，轉身離去。
窩在沙發裡看了一會電視，樓梯響起了輕輕的聲響。沉陌塵扭頭望去，葉卡捷琳娜已經洗完澡了。
澹金色的長發自然地垂落，葉卡捷琳娜身穿潔白的裙子，兩條露在外麵小腿姿儀優雅。她穿著米色的亞麻拖鞋，從樓梯上一步步走下來，傍晚的陽光從背後的窗戶映射進來，美麗得好像神話裡的天使。
“……你洗完啦？”沉陌塵微一晃神，掩飾般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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