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19的百靈鳥，這沉陌塵還沒有聽說過。多半是柳朝煙現編的，不過韓暮雪唱歌的確很好聽。
“這算什麼獎勵？”沉陌塵愣住。
“你還真想要獎勵啊……”柳朝煙臉上露出一絲玩味，“貪心的壞孩子。”
“也不是說真想要，就是好奇……”
“好吧，既然你這麼請求，那麼就說上一句，‘求主人給我獎勵’這樣的話。”
“這樣是否太……”
“那就算咯，本來還想給我可愛的仆人一點他最喜歡的獎勵呢！”
“求主人給我獎勵……”
沉陌塵對自己的節操之低也感到一陣驚訝。雖然他小時候經常求人，有的時候甚至會裝成殘疾乞討，但自從他長大以後就再也沒有這麼說過了。
或許是越缺什麼就越在意什麼，小時候的經曆導致他現在自尊心非常強烈。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麵對柳朝煙那高高在上的模樣，沉陌塵卻能毫無芥蒂。哪怕在麵對地位權勢更高的葉卡捷琳娜也沒有這樣。
好像對方理所應當是這個模樣……也或許，是沉陌塵沒有從中感受到惡意。
那是純粹的，不帶有一絲故意的折辱……
“嗯哼，乖孩子，很好，你先坐好。”柳朝煙滿意的笑了，眼睛眯了眯，就像新月。
沉陌塵立馬正襟危坐，他渴望的是什麼？他自己都很好奇。
柳朝煙一腳踩在沉陌塵的大腿上，居高臨下，然後伸手緩緩褪下腿上的白絲。
一點一點，豐腴雪白的大腿漸漸露在沉陌塵的眼前。
哪怕是此刻的動作也是優美至極，抬臂的角度，微笑的角度，以及褪下絲襪那不緊不慢讓人心癢難騷的速度……
無一不讓人心神駘蕩。就像仙子落入凡塵後，緩緩褪下她那最後的羽衣。
大腿之後是纖細雪白的小腿，比絲襪還好看的奶白色，就像一根昂貴的雪糕，讓人想要抱著輕咬慢舔。
緩緩脫到腳踝處，柳朝煙腳上輕輕一抬，就把絲襪徹底脫了下來，露出一隻腳。
儘管不是第一次看了，沉陌塵再一次看見依然心頭一跳，軟乎乎的腳，就像雪團子，那驚鴻一瞥的腳心白裡透紅，好像裡麵草莓餡要溢出來了一樣。
“這就沒啦……”沉陌塵喉頭滾動。
那你也不能讓我光看，摸一摸也行啊。
還以為會有炫我嘴裡什麼的劇情呢。
“你真是個貪心的壞孩子呀……”
柳朝煙輕輕一笑，眼角滿是揶揄和譏誚。然後把脫下來的絲襪，覆蓋在沉陌塵的眼睛上，從後麵輕輕打了個結。
“這樣看也挺好看的嘛。”
柳朝煙端詳了一陣，而這個時候沉陌塵已經看不見她的神情了，隻聞到一股令人心曠神怡的幽香。那是柳朝煙身上獨有的味道，非花非果，卻最是讓人心季。
柳朝煙輕輕一推，沉陌塵便趁勢倒在床上。
“張嘴。”柳朝煙說。
沉陌塵感覺到對方壓在自己的身上，些許熱氣打在自己臉上，儘管看不見，似乎也能瞧見她嘴角揚起的輕諷。
沉陌塵緊張又期待地張開嘴巴，柳朝煙似乎把手指放了進來，似乎不僅僅是指尖，還有一顆糖。她把糖壓在沉陌塵的舌底，指尖在舌頭上劃了一下，似乎故意在挑逗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