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過淩漾,就會發瘋搞事,像個神經病。
前天,她又跑醫院去貼大z報。
張麗梅羞憤難當,哭著要跳樓自證清白,當時鬨得很大。
“哦呦,難怪冷冷清清的一個人,氣得跟炮仗似得,剛嚇我一大跳。
離了好,離了我們就清靜了。”
大娘黝黑的指甲都快戳屠姍腦門上了:“說你是禍害你還不承認,專做些損人不利己的事,腦子被豬啃了吧。
看吧,大好的日子給作沒了吧?
說起來也是奇跡,就你這樣的貨色,淩漾還能好吃好喝的供你十年,你上輩子怕不是拯救了全人類。
好手好腳,屁事不乾,就知道伸手找淩漾要錢,一個月十塊錢啊,半個月就給造完了,夭壽哦。
要是我,早休了你,呸,晦氣玩意。”
汪大娘最有發言權:“可不晦氣,瞧瞧老娘好好一個屋子,給埋汰得像個狗窩,外麵茅坑的味都比這味好聞。
還有老娘的家具啊……”汪大娘捶胸頓足:“一屋子的家具,自從這個禍害住進來後,一件不剩。
遭瘟的禍害,前半個月花光淩漾給的錢,後半個月就賣老娘家具度日,這是人乾的事嗎?”
前幾次看在淩漾的麵子上,賣一次,她添一次,三次後,她媽的想撕人,這到底是個什麼奇葩。
汪大娘縱橫江湖幾十年,就沒遇見這麼不要臉的人。
屠姍覺得自己是啞巴吃黃連,有苦難言。
被大娘嬸子指著鼻子罵,是半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誰讓都是事實呢。
這些年,淩漾雖然不待見塗三妹,但做到了一個丈夫該儘的義務和責任,保證了塗三妹的吃喝。
而在塗家被調教成老黃牛的塗三妹,嫁給淩漾後,莫名成了懶婆娘,家務活是一點不乾。
衣服不換,地不掃,澡都不洗,狗都比她乾淨。
一年四季,每個月前半個月花淩漾的錢,後半個月賣房東家具,沒家具了就滿院子討食,院子裡所有人,都是塗三妹的債主。
就很難評。
淩漾是房東的救命恩人,要不然早就將塗三妹趕出去了。
所以,彆看房東長得五大三粗,還一臉凶相,但她是個好人,知恩圖報。
“聽說她是使了手段嫁給淩漾的,淩漾好好一個大小夥,就這麼被毀了,真是作孽。”
汪大娘冷哼:“可不咋地,當年要不是她,淩漾說不定就娶老娘侄女了,現在孩子都生了七八個了,哪裡能遭這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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