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姍想撤,被汪大娘喊住了:“你今天死哪去了?來了兩撥人找你,一撥是兩個老頭子,一撥是三個大男人,塗三妹,你可彆搞亂七八糟的事。
不是老娘吹,老娘守寡三十多年,走出去誰不誇一句忠貞,也是現在不流行貞節牌坊了,要不然必定有老娘一塊。
淩漾雖然不要你了,但你倆還沒正式離婚,你可不能亂搞。
就算你離了,也不能一群一群的男人往家領,咱這院子可是乾淨地方。”
“啥,離婚?塗三妹,你被淩漾休了?”胡琴驚呼,比得了塊肉還讓她震驚。
屠姍撤退一步,遠離口水汙染。
也不知道什麼緣故,聽她被甩現場的幾個大娘沒有將她被甩的事跡大肆宣揚,以至於知道這事的人不多。
瞅了眼汪大娘。
汪大娘翻了個白眼:“看啥看,關老娘屁事,老娘憑什麼幫你宣傳。”
嗬,有道理。
被冷落的胡琴,插進兩人中間:“不是塗三妹,你真被休了?然後你轉頭就去找了一群男人?
你這樣可不行啊,咱們女人得要臉,你這樣會影響咱們院子的風氣的。
哎,大家趕緊過來啊,都出來啊,這事可不是小事,家家戶戶都有要結婚的娃,院子裡要是住了這樣的人,以後還怎麼說親。”
六點多,院子裡有不少人,大家都忙著自己的事,沒參與閒聊。
被胡琴這麼一呼喚,都看了過來。
“大家都看看啊,這些可都是那些男人給的,天,這要是讓人知道,我們整個院子的人都會被唾沫淹死的。”
流言就是這麼來的。
屠姍看得目瞪口呆,她全程參與,但現在懵逼,怎麼發展成了她勾搭男人得了東西的?
汪大娘……汪大娘仔細回憶了一下,好像她有責任,但這不是她本意。
“那啥,我的意思是……”
“我懂,大娘,我懂你的意思,這房子是你的心血,但塗三妹她實在太過分了,竟然讓她那些野男人對你使手段,把房子弄到手,你敢怒不敢言,有苦肚裡咽,我都懂。”胡琴同仇敵愾。
汪大娘:“……是這樣嗎?”
其他人……原來是這樣?
屠姍幽幽的看著胡琴:“你手裡拿著我的肉,嘴裡罵著我的人,合適嗎?”
胡琴舉起手裡的肉,義憤填膺:“看看,大家都看看,這就是證據啊。
都知道塗三妹窮得賣房東的家具,到處去要飯,窮得家徒四壁,都快餓死看,轉眼她房子買了,大魚大肉吃上了,整個人煥然一新,除了靠男人,還能靠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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