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家歡扭頭去看屠姍,眼神帶著殺意。
屠姍忙湊過去,低聲給自己脫罪:“我發現d場那天,那個梟哥正收拾房東兒子呢,那小子欠了賭債,打家裡房子的主意,被我攔下來了,對我懷恨在心,跟梟哥表忠心說一定拿下我,拿下房子。
後來那老太太氣我,這母子倆,一個個的都找我茬,我沒忍住也氣了氣她,說我看到她兒子被人打斷了手腳,可能會走她前麵,讓她重新找個人養老。
她兒子不見了後就來問我在哪看到的她兒子,我說我是亂說的,沒見著,她又讓我幫忙找,我讓她去片區派出所報案。
瞧瞧,我多仁義,不計前嫌給老太太出謀劃策,那老太太,卸磨殺驢,給我供出來了。
不過沒事,我大度,不和她計較。
領導,你幫著咱們兄弟單位的同誌找找人,房東兒子那小垃圾又慫又菜還偏偏有野心,好拿捏,你們不是要找探子嗎,他能行。”
何家歡震驚塗三妹的損,罵人沒兒子養老送終,她是真說得出口。
她還建議人家報警,明明就是懶,她說得還挺冠冕堂皇。
好了,警察找上她了,是不是自己挖坑自己跳?
果然,她就是禍頭子,他這勞碌命啊。
何家歡一個頭兩個大,扯了個難看的笑:“葛同誌,借一步說話。”
葛波撇了眼慫兮兮的塗三妹,很淡定的跟著何家歡去辦公室,他早料到了,人是帶不走的。
倒不是何家歡會徇私,主要是他總覺得但凡發生在這位女同誌身上的事,就不正常。
兩人一走,其他人迅速圍上屠姍:“三姐,什麼情況啊?”
“你不會把人丟山裡喂狼了吧?”
“難道是關起來了,一天三頓小皮鞭?”
“不對,咱們三姐不用小皮鞭,三姐喜歡揮拳頭,肯定是一天三頓捶。”
“媽呀,畫麵好美我不敢想。”
一群人猥瑣的嘎嘎笑,屠姍臉漆黑,都是些什麼人啊。
她是正經的人民公仆,不乾違法亂紀的事。
待不下去了。
“跟領導說一聲,我出外勤了,有事沒事都彆找我。”
說完就溜,其他人有點害怕,跺腳低喊。
“三姐,人家公安同誌還得找你問話呢。”
屠姍……不聽不聽。
屠姍去三門市了,坐車是不可能坐車的,慢悠悠的,她明天都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