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姍一巴掌抽過去:“不準暈,好好回答我的問題。”
關荷花腦子還是懵的,因為害怕,本能回答問題。
“是,是,我們一起長大,但他前妻一家的死跟我沒關係,我什麼都不知道。”
屠姍不信,不過跟她沒關係,會有其他人去查。
“關於王風的所作所為,除了你日記本上麵記的,還知道多少?”
王風,就是知青辦的那個小乾事。
“不,不知道,我隻知道他在乾人口買賣的事,其他的我什麼都不知道。”
屠姍湊近了些:“當真不知道?他會把林安賣去哪裡,做什麼,都沒告訴你?你也沒問?”
“沒有,真的沒有,我隻說讓他把人弄得遠遠的,最好再也彆回來,他答應了,我就再沒問過。”
“那你是怎麼知道王風是乾這個的?”
關荷花眼神發虛,不敢和屠姍對視:“是,是他找上我的。”
屠姍興奮問:“他是你的好基友?”
關荷花愣住,聽不懂。
屠姍默了默:“你倆有一腿?”
關荷花臉色不自然,她做歸做,但被人當麵說出來,還是有些羞恥心的。
僵硬的點了點頭,算是承認。
屠姍了然:“林大能知道你賣林安的事嗎?或者,他有沒有參與?”
說實話,關荷花都有些看不上林大能,虎毒還不食子呢,林大能比畜生都不如:“他知道,但裝不知道,拿到林安的賣身錢那天,他還借口說領導誇他了他高興,讓我給他買肉買酒慶賀了一番。”
屠姍嘿了一聲,真是自作孽不可活,親手把自己整絕後了,他還挺樂嗬。
“王風有些什麼把柄在你手上,都拿出來。”
關荷花搖頭:“沒有,我沒有他什麼把柄。”
屠姍笑著用關荷花寫字的鋼筆在她臉上畫:“墨寫出來的字可以擦掉,但寫進肉裡的字可擦不掉。”
關荷花這張臉花了不少錢,她就是靠臉吃飯的,臉萬萬不能傷。
冰涼的筆尖在臉上劃過帶起寒意,她心肝都顫了顫。
“我真的沒有……啊……”
屠姍輕輕一戳,筆尖就戳進了關荷花臉頰上的肉裡,屠姍還拿著筆轉動,疼得關荷花尖叫出聲,更多的應該是恐懼,害怕她的臉再也恢複不了。
“說,我說,彆戳了。
床腳的石磚下,有個盒子,是你要的東西。”
屠姍撇了眼,也不管她說的是不是真的,直接把人敲暈,並且保證她一周內醒不過來。
先讓她好好躺著,醒過來就能當人證了。
掌心撐在地上,地下十米內,凡是有生機的植物,都是她的眼睛。
哦喲,地下的東西還不少,也不知道是誰辛辛苦苦埋的,她很有道德的沒有隨便偷。
找準關荷花藏的東西都挖出來,地填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