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姍嘩了狗,巧合得過分了,她都懷疑是不是有人要搞她。
“看來,我不能再隱瞞了。”四十五度看天,悠長的歎了一聲。
所有人都伸長了脖子等她接下來的話。
“我,背靠組織大山,手握法律武器,扞衛廣大人民群眾的利益和安危,我,是人民公仆,正義使者,我,勇敢無畏,不懼艱險,正直善良,絕對絕對不會做一個法外狂徒,這點,你們要信我。”
所有人……
朱香怒喊:“塗三妹,你少發癲,識相的趕緊把人交出來,要不然等著吃槍子吧。”
胡琴沒有叫罵,隻是一個勁的哭求:“塗三妹,求求你了,要殺要剮衝我來,彆動我兒子,放過他吧,他還是個孩子啊。”
屠姍忍住翻白眼的衝動,看向房東大娘:“你不找我要兒子?”
房東大娘癟嘴:“看你就沒這個能耐。”
屠姍嘖了一聲,難得有個明白人,但說出的話忒不討喜。
梗著脖子看眾人:“組織放我自由,那就說明我無辜,你們質疑我,就是質疑組織。
朱香,你對組織有意見嗎?”
朱香氣得眼珠子都瞪圓了:“塗三妹,你少給我扣帽子,你也少舉大旗。
你跟我們都有仇,人不是你抓走的還能是誰?”
屠姍:“你汙蔑我,我要告你。”
朱香哽了一下,這賤人是真的不一樣了。
“你怎麼證明人不是你弄走的?”
屠姍笑:“你怎麼證明人是我弄走的?可彆用我跟大家都有仇說事,就你這種小肚雞腸,損人利己,嘴毒心惡,還慣會汙蔑人,冤枉人,空口白牙用血噴人的人,仇家肯定不比我少,他們但凡有點什麼事,是不是都要算在你頭上?”
朱香氣得咬牙切齒,又啞口無言,憋屈得不行。
看熱鬨的人也覺得不能太武斷,雖然對屠姍生出了那麼一丟丟的懷疑,但人塗三妹黑心肝的娘家能耐,他們可不敢替人出風頭,把自己搭進去。
“你們說人被弄哪去了?孩子女人被拐走還情有可原,但汪富貴一個啥也不是的大男人,弄走有什麼用?弄去乾苦力啊?汪富貴也不是那個料不是。”
旁的人杵了他一下。
說話的人回神,哦,忘了汪富貴的親娘還在這。
房東大娘老臉漆黑,狠瞪了那人一眼,也沒說什麼。
屠姍一副過來人姿態參與話題:“我跟你們說,不管什麼事,它的發生都是有征兆的。
比如,你今天出門摔了一跤,在出門之前,你是不是眼皮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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