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性值到賬···五萬八!”柯孝良的耳邊,照例傳來了悅耳的聲音。
這樣的聲音百聽不厭,以至於柯孝良根本不舍的將語音播報取消或者調成靜音。
就在不久前,宋清文提供了有史以來,單人最大的一波魔性值。
原因隻是因為,有人用手掐了他的臉蛋。
“果然暴富藏在細節裡,擊垮一位魔宗長老的,不一定是高深的仙法道訣,也不一定是驚豔絕倫的故事設定。而或許僅僅隻是一次好似不經意的掐臉蛋!”柯孝良將如此珍貴的訊息,快速的記錄在了自己的備忘錄裡,作為重要的參考資料,保存了下來。
與此同時,還在空蕩蕩的小鎮徘徊的魔宗弟子們,也終於都發現了弟子們‘消失’的秘密。
最擅長陣法和精通上古秘聞的傳魔殿長老聞千驤,看著坐在沙發上,端起了桌上的高腳杯,隨後消失不見的一名弟子,轉身對慕容雲聽說道:“這樣就證實了。所有消失的弟子以及···個彆長老,都是因為遵照了某些暗示的‘行為’,而與某個節點進行了契合,從而被帶入了另一重空間。”
“你說另一重空間是什麼意思?他們是被驅逐出了世界,還是再次穿梭,去了全新的異世界?”慕容雲聽對聞千驤問道。
聞千驤搖搖頭道:“並非是慕容長老理解的這樣。在我看來,他們更像是穿梭了時空,去到了那個與這些折射出來的場景,相契合的時代。”
“又或者說···我們所在的這個小鎮,或許就是同一個世界,在兩個不同時空重疊交彙的產物。”
“破碎荒海有海市蜃樓,昔有太閣教弟子石敏之,誤入其中,曾見萬年前之風物,更帶回了早已絕跡人間的空祈之花,以此拜入太閣教掌教門下,修行數百載,亡於劫雷之下。”聞千驤隨口道出一則典故。
接著便有繼續說道:“破碎荒海傳聞便是兩位不知名的強者大戰之後所形成,龐大的力量在破碎荒海依舊凝結,導致時空出現了混亂,古今之間的壁壘,也格外薄弱。一些人或者物,可能因為契合了某個條件,而穿梭時空,往來於兩界。”
“我懷疑,我們所遭遇的,就是如此。”
“如果這個世界,由凡人所製造的核彈,真的如宋長老描繪的那麼強大。那麼核彈的集中爆炸產生的能量,與這個世界曾經存在的那位‘上帝’的力量碰撞時,就有可能形成類似的能量糾纏,打破時空之間的平衡與阻礙,落在世間某處。符合條件的人,便依照規律,往返穿梭。”
聞千驤的一波分析,深入淺出。
不僅慕容雲聽了解了這背後的緣由。
那些魔宗弟子們,也都聽的不斷點頭,深覺有理。
而這一次,聞千驤倒並不是替代宋清文,扮演了自我說服的迪化角色。
這還真是柯孝良,在翻閱各種魔宗內的雜書典籍時,獲得的靈感。
一個世界,被柯孝良切割成了正反兩麵。
不同的兩麵,雖然是同一個背景,同一個世界觀。
呈現出來的卻是兩種決然不同的風格。
之所以做出這樣的設定。
那便是柯孝良從馮譽章的課程上得到的靈感。
不曾得到,便不會在意失去。
有一點,是所有有情眾生,都無法逃脫的。
那就是舍不得!
區彆於馮譽章之處時,馮譽章將這‘舍不得’,落在了男女之情愛上,利用這種‘舍不得’,玩弄女子的情感,收割魔性值。
而柯孝良則是比他更有格局,雖然是一個道理,用法卻有天壤之彆。
柯孝良唯有讓這些魔宗的魔崽子們,都明白末日前的好,才能讓他們真切的體會與對比末日後的破碎與絕望。
也才能從巨大的落差之中,收割到海量的魔性值。
至於遊戲體驗?
那是什麼東西?
柯孝良有承諾過必須給他們嗎?
“既然如此···那留下三十名弟子和兩名長老鎮守原處,其他人···一起尋找切入點,隨我一起穿越時空,咱們去這個世界的過去瞧瞧。”慕容雲聽聽完了解釋,與幾位長老稍作討論之後,便下令說道。
作為修行者,雖需謹慎行事。
卻也要在機緣麵前,當機立斷,敢於拚搏。
特彆是···還有那些正道修士隱於暗處,或許虎視眈眈。
其他的魔宗同門已經先行的前提條件下,就更需要一些果敢了。
馮譽章也混在人群裡,此時聞訊,便立刻搶先撲入一間還空蕩蕩的小屋裡,正巧看到了一朵淡藍色的小花正落向花瓶中。
馮譽章一把抓住了花束,隨後站在窗戶口,將那朵淡藍色的小花,放入了淺紫色的透明花瓶。
須臾之間,日夜顛倒,世界轉換,時空變幻,陽光···突然就灑在了他的臉上。
而他的手,正握著一個姑娘的手。
這是一個白的像雪中精靈的姑娘。
白皙透明的肌膚下,仿佛還能看見青色的筋。
這種白是病態的,卻有惹人憐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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