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對這些不感興趣!”柯孝良搖頭拒絕道。
老馬卻鍥而不舍,裂開嘴露出幾顆黃板牙,笑容猥瑣的在地上寫道:“沒試過的都說不感興趣,試過之後都說好,各個火急火燎。如果是新入門的話,我建議你可以試試狐女、兔女還有蛇女,這幾種妖精化形都比較完整,保留的原身部分,也不影響觀感,反而彆生趣味。但是真正的老馬,會讓你知道,羊女、牛女還有狗女,才是身懷絕技,讓你流連忘返。”
柯孝良再次拒絕:“還是不要了,我就是單純的想找你問些問題。”
“三個問題一個靈石,這生意做就成,不成就算了,你馱我回魔風殿。”
老馬自己叼著馬鞍甩在背上,然後一扭頭,做出了一個讓柯孝良上馬的姿勢。
接著又往地上寫道:“往馬鞍上輸入真氣,就能和我正常交流。”
柯孝良詫異道:“還能有這功能?”
不是柯孝良小瞧那些魔宗弟子,如果公用的代步馬馬背上的馬鞍,還能有與動物溝通的能力,那作為一件‘法器’,隻怕老早就被一些窮瘋了的魔宗弟子們給竊走了。
老馬打了個響鼻,然後在地上寫道:“這是我私人配備,專門為您這樣尊貴的顧客,提供的奢華服務。”
柯孝良懂了!
這老馬竟然還知道借助工作便利,發展潛在顧客。
難怪彆的人魂馬都死了,他卻快要修成妖,似乎還活的挺滋潤。
騎上馬背,用手握住馬鞍上的一處玉把手,輸入真氣。
那老馬張嘴發出的馬鳴聲,便在柯孝良的耳邊,被自行翻譯成了人的語言。
“老馬馬福,竭誠為您服務,請問您有什麼需求?”老馬對柯孝良問道。
一邊問一邊走。
“邵瑾,你認識嗎?給我說說他的背景。”柯孝良問道。
這個問題,柯孝良本可以留著問明川,又或是彆的同門師弟。
以他的身份,如有詢問,被提問的人,倘若知道便一定會回答。
但是柯孝良更想先聽聽老馬的回答。
作為十魔宗生存的底層生靈,老馬能活到現在,也一定有他的生存智慧與途徑。
通常而言,最底層和最上層,即便是生活在同一片土地上,也是兩個涇渭分明,幾乎不可能有交集和重疊的世界。
像邵瑾這樣有自己靈獸坐騎的魔宗弟子,顯然不會知道一匹在魔宗內掙紮求存多年的老馬,其隱隱具備的訊息資源,實則不容小覷。
果然老馬沒有令柯孝良失望,直接就回答道:“邵瑾,十魔宗七大家族邵家的核心子弟,父親是種魔殿三長老邵陽,母親是曾經的蓮心宗五聖女,被邵陽長老掠至魔宗後,強行生育三子後自殺身亡。其兄長邵橫與關月白、墨城、白骨生,並稱為魔宗四少傑。傳聞這四人中,至少有一人將來會晉升為魔宗魔子。”
邵家柯孝良是知道的。
邵家的先祖曾經為心魔老人的弟子,後來邵家也先後出過兩任宗主。
堪稱是十魔宗內的頂級豪門。
而邵瑾有身為長老的父親,有名頭響亮的哥哥,也難怪那麼豪橫,跋扈非常。
柯孝良也沒有小氣,直接遞給了老馬一塊靈石。
老馬直接一口咬住靈石,將它吞入腹中,藏進了自己肚子裡。
隨後扭過頭,咧嘴衝柯孝良笑道:“客官再問兩個問題!我這裡沒碎靈石,找不開。”
“他這麼強的背景,卻可有什麼懼怕的人物?”柯孝良隨口問道。
老馬卻道:“這你可問對馬了!邵瑾這廝旁的倒也不怕,但是邵瑾···連同邵橫,都怕白骨生。便是他們的父親邵陽,也不敢招惹白骨生。”
“魔宗四少傑中的白骨生?他什麼來曆?”柯孝良問道。
老馬道:“他的母親是咱們魔宗的最瘋的瘋女人。當年她為了生白骨生,上九玄山盜了九玄山祖師太玄子的陵墓,竊出了一塊手骨,隨後生生活祭了數十萬人,這才從那手骨中催生出一滴精血,注入了自身體內,懷孕三十六個月,這才生出了白骨生。”
“所以白骨生也可以視作九玄山祖師太玄子隔了萬年誕下的孩子,不僅繼承了他母親的瘋狂,也繼承了太玄子那驚世駭俗的天賦才情。”
柯孝良近來多有讀書,知道九玄山是正道九大宗門之一。
而太玄子昔日,更是鎮壓一個時代的天驕人物,若不是他逆行伐天,指玄罵神,最後被連降九千多道誅劫神雷懲處,也不會身死,如今怕也早已位列仙班。
柯孝良又取出一塊靈石遞給老馬,然後說道:“之後如有人問你,我都向你問了些什麼,你便都如實交代了。”
老馬眼珠子轉動了兩下,然後一口叼住靈石,吞咽下肚:“得嘞!我就是一個沒有感情的傳話機器,您的話我一定都原封不動的帶到。”
“邵瑾、邵橫、白骨生···有意思!不知道下一次葫中界開,他們會不會來?”柯孝良心想。
上一次葫中界開啟,雖然魔宗內將原本散亂的血符收集起來,分配給了精英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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