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去找百曉生?”一個金牌捕頭對淩淩陸問道。
在六扇門內的分劃中,金牌捕頭已經是最高級彆的捕頭,僅次於六扇門的總捕頭。
而威震江湖的四大名捕,反而不屬於六扇門,而是屬於神侯府。
嗯···確實有點奇怪。
就像四大密探,居然也都不是出自大內密探,而是出自護龍山莊···。
“百曉生是一群人,不是一個人。而且···百曉生本就是天羅和地網聯手弄出來的。所以我要找的不是百曉生。”淩淩陸隨口說道。
那個金牌捕頭本是一名修士,聽了淩淩陸的解釋後,就知道自己相比起這些原住民,掌握的訊息量還是少了些,便也不再出聲。
能混進這個調查隊伍,可是費了不少力氣。
可不想因為多嘴,而被踢出隊伍。
“我們要去找的是一個已經榮退之後,在家奶孩子的前輩。”淩淩陸說道。
說罷便帶著眾人,趕到了一家比較偏僻的醫館。
醫館大門上,還掛著婦科聖手的牌匾。
等進去之後,診間裡傳出的靡靡之音,實在不堪入耳。
眾人站在門口,多是一臉尷尬。
唯有淩淩陸,麵不改色的推門進去。
診間裡,一個肥胖的女人,正被裹在一張古怪的吊床上,渾身插滿了銀針,然後飛快的旋轉。
而在吊床上的繩索另一端,一個水桶裡竟然已經接滿了油脂。
“又在幫人減肥?”淩淩陸對站在肥胖女人一旁,不斷的用一個古怪的,形狀類似槍械的木器,射出銀針的中年男子問道。
男子頭發花白,麵上卻無須,雖然看起來年紀不算太大,卻是一身的疲態。
“減肥來錢快嘛!畢竟老婆要買包、買衣服、買首飾、買化妝品還要偶爾出去和姐妹們喝下午茶,幾個孩子也都要買玩具、上補習班,偶爾書院也組織出去郊遊、踏春,參加詩會,我還得攢錢為他們先購置房產,存彩禮錢和嫁妝錢···都要銀子。”男人用很平淡的語氣,說著生活的艱辛。
淩淩陸掏出一張銀票遞給中年男人道:“你第六個孩子的滿月酒,我沒來得及喝上,這是補給我乾兒子的紅包錢。”
中年男人打開看了看麵額,然後麵不改色,毫無羞愧的收下了這張大額銀票。
“你又來找我借什麼?”中年男人問道。
淩淩陸摸著剛剛粘起來沒多久的一撇小胡子,有些尷尬道:“我就不能是來看看老朋友?”
中年男人說道:“好!那你看完了,可以走了。”
“我客人就快醒了,等她醒了看到這裡這麼多人,影響我招牌。”
淩淩陸連忙說道:“我要借用一下你的‘灰雞’。”
中年男人看向淩淩陸,眼神沉寂的宛如一潭死水,這是一個被生活壓迫的已經失去色彩的男人。
“你上一次將千機傘還回來的時候說,你以後再也不會用我做的東西了。”
淩淩陸狡辯道:“這次不是我用,而是鐵手要用。說罷給鐵手打了個眼色。”
鐵手忙說道:“不錯!早就聽聞淩淩發前輩的大名,末學後進也想要見識、學習一二。”
鐵手也很擅長製造各類機關、器物。
淩淩發道:“你做的東西我看過,基礎很紮實,就是缺點想象力。有你跟著的話···我倒是可以放心借給你們。”
說著也不去管還在淩空飛快旋轉甩出油脂的客戶,帶著一群人除了診間,往後院而去。
後院裡,一間倉庫內堆滿了雜物。
而一塊巨大的白布被拉開後,露出了一隻高大、形狀古怪,審美頗為奇葩的大木雞。
整個木雞大約有七米長,背上的座位有五個。
翅膀似乎是由大量的雞毛編成的,還散發著沒有除乾淨的雞屎味。
淩淩陸拍手道:“太好了,有了這隻灰雞,我們就能快人一步,隻要再有案發,我們可以用最快的速度,在兩個案發地點之間穿梭。天羅和地網會配合我們,天羅中多是修煉了千裡傳音之人,地網中人則是有地聽之能。他們的配合之下,即便是間隔幾千裡的消息,也就在幾個時辰之間,便能傳遞一個來回。”
之前都決定不亂搭話的那個修士,此時看到灰雞的座位有限,為了不被擠出隨行名單,便急忙跳出來表現價值。
“我們為什麼不去已經發生血案的案發現場看看?”
這一回由鐵手回答道:“前幾樁血案,起初並未被聯係起來。過去的時間有些長,而且案發現場來往進出的人太多、太雜,有線索也都應該被抹斷了。”
事實上,鐵手和淩淩陸都隱瞞了一手。
比如···為什麼朝廷要介入這一連串的血案。
本來江湖各勢力之間的彼此仇殺,朝廷多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
甚至有時候,為了維穩江山,會刻意丟出去點什麼,讓那些江湖人士自己殺成一團。
“那我們現在去哪?”另一名混進來的修士問道,顯然也不甘示弱,想要穩穩的抱住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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