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武林是否到了至暗時刻,柯孝良不敢保證。
但是他確實是大豐收了。
韭菜長好了,就是用來割的。
而這還隻是第一茬而已。
古神通的強大、蠻橫、血腥以及不講理,都讓那些企圖與其溝通的修士铩羽而歸。
不僅如此,這種毫不講理,就是要覆滅一切,平推一切的霸道處理方式,也破壞了太多修士們,在暗中的布置與算計,令他們怒火攻心。
雙鷹堡、天馬牧場等地的血案,確實不是十魔宗的手筆。當然十魔宗的修士也絕不是乖寶寶,他們計劃的更周密,也更隱蔽···所圖謀的也更大。
雙鷹堡、天馬牧場的血案,說穿了就是有些修士,為了達到篡權奪位,掌控朝廷的目的,而做的手段。
他們原本的計劃,是通過製造各種與朝廷相關的血案,讓朝廷的各大武力組織疲於奔命,再引導向有外敵即將入侵中原的假象,牽製住朝廷內的強者。最後再行李代桃僵之計,將自己的人變成皇宮裡的皇帝。
整個計劃算不上天衣無縫,依靠的也多是武力強橫以及修士演變到這方世界的各種神奇手段。能否成功,是未知之數,畢竟淩淩陸他們已經抓住了一些線索,如果繼續追查下去,未必不能抓中目標,瓦解陰謀。
然而現在,這個計劃卻不得不因為老魔頭的出世而中斷。無論是計劃者,還是追查者,都被轉移了視線與注意力。
朝廷的力量,甚至江湖武林的力量,確確實實都被那個老魔頭給牽製了。
講道理,這個時候繼續推進計劃,貌似成功率更高。
然而這卻又是非常時期,各種朝廷上下的力量動用,各方麵的人力物力調動,非是一個‘生手’可以在居中掌握得當的。
反而不適合安排人潛入皇宮,替代天子。
畢竟,所謂天子,也是手中有權,握得住天下命脈,那才是天子。若是握不住···就隻能任由大權旁落,成為傀儡。那些口口聲聲忠君愛國的臣子們,與君王爭權奪利起來,可絲毫不會客氣和手軟。
大魔當前,天子若是顯得猶豫不決,軟弱可欺。那些朝臣們會直接在權臣的引導下,架空天子以圖自保。
類似的,或者說雖然方向不一致,但是都有所圖謀的計劃,還有很多。
一些武林大派內,其實也是暗流洶湧,那些修士們都在想著如何架空土著勢力,然後趁機坐大。
古神通的出現,某種程度上,用強勢的外力,暴力的粉碎了這些陰謀。
也讓許許多多修士早期的蟄伏與付出,成了東流之水。
如此一來,那些暗藏心底的憤恨,又如何不洶湧強烈?
“這古老魔···該死!”此刻許多修士的心中,怕是都不停的徘徊著這個念頭。
然而古神通卻活的很滋潤。
他不僅活的很滋潤,並且越來越強。
因為是真身穿越,所以古神通的體內,還存在法力···並且是極為強橫的法力。
這些法力,雖然無法再作為驅使法術、法寶的動力,卻從質量形式上,高出了那些尚且處於‘低端’的真氣一籌。
當古神通出刀的時候,任何的真氣在他麵前,就像是紙糊的一般脆弱。
神擋殺神,佛擋殺佛,形容的便是此刻古神通的狀態。
而隨著法力和真氣的雙重滋潤,原本屬於賀嚴東的那具軀體,也開始變得越來越強,越來越堅硬。
尋常的刀劍,便是附著了真氣,也根本無法破防。
那些爆炸力難以集中的土製炸藥,也都難以傷害其分毫。
再一次從爆炸中走出來,古神通張揚著須發,神情愈發的癲狂。
“蕭怒!你看見了嗎?蕭怒!這就是你留下的武林,這就是你走後的武林。我要整個武林,都先替你陪葬,然後我再殺了你!”古神通的神情依舊癲狂。
他已經走到了京衛城外。
而過了京衛城,再往前走,便是整個高武世界最為繁華的京城。
京衛城外的沃野上,大量的武林中人,正在老魔的強勢進攻下,節節敗退。
天榜、白榜甚至是黑榜上的人物,在這老魔的進攻下,根本沒有一合之敵。
玉憐花、厲行舟、梁家偉、白飛霜這四人,此時也混在節節敗退的隊伍裡。
其中玉憐花因為毒素未清,之前又與神月宮主聯手,硬接了老魔的隨手一擊,此時毒血再次攻心,整張臉都變成了烏青色。
“師父!怎麼辦?我們還是跑吧!回伏牛山,回小魚村···這老魔頭···咱們不是對手。那麼多前輩高人都死了,咱們也打不贏的。”徒弟梁家偉抓住師父厲行舟的胳膊說道。
厲行舟表麵寬慰道:“再等等!或許咱們正道武林,還有未出世的高人。天道循環,一正一邪,一陰一陽,絕不失衡。既然有這樣的老魔頭出世,就一定有可以製衡他的存在出現。”
實則厲行舟的內心,也滿是瘋狂。
他為了他的複仇計劃,為了他的重醒計劃,偽裝成了正道中人,言語嬉鬨,仿佛白癡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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