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幾個人,把文泰樓的屍體撈上來。還有···把他老婆看好了,送到餘崖庵去,方圓百裡···連一隻公老鼠都不準有。”看著已經遠去的古神通,劍宗長老深吸一口氣,隨後說道。
一旁一名湊攏上來的真武宗長老歎息道:“可惜了!這麼一張底牌,就這麼掀了。”
劍宗長老冷哼一聲說道:“文泰樓死得其所,他若不戰,古神通如何相信這世上有九玄這麼一號人?”
九玄的虛勢神功,說穿了就是騙。
而之前一路橫推,從未遇到過任何真正對手的古神通,如何會被騙到?
也唯有以文泰樓先挫其鋒芒,斷其傲氣與霸道。再由九玄出場,才有可能成功。
即便如此,也不過是三成概率罷了。
能騙住,也屬僥幸。
“碎夢刀···也可惜了!”另一名站在劍宗長老身邊的修士說道。
方才一戰之後,碎夢刀被古神通帶走,自然···也無人敢阻攔。
劍宗長老道:“也不算可惜,畢竟像文泰樓這樣的人,也是極少的。”
有些話,以劍宗長老的身份不宜說透。
能懂的自然懂,不懂也用不著追著解釋。
“總之,我們又爭取到了十天時間。同時也定下了下一次的決戰地點,已經獲得了一些機會。能不能一舉戰勝古神通,甚至將他俘虜,逼問出更高境界的進階方法,就全看接下來咱們的安排了。”劍宗長老說道。
真武宗長老卻笑了:“事到如今,不過用命去填罷了!咱們怕死嗎?”
說到這裡,劍宗長老突然又歎息了一聲:“血魔宮···可惜了!否則這一次,該由他們主導才是。”
“血魔宮改造過的武功當初保密不力,未曾全部銷毀,泄露出去了不少。這一次興許有些人用得著,據我所知···收集血魔宮武學最多的,應當便是朝廷。”真武宗長老說道。
幾名長老聚在一起,仿佛是隨口閒聊。
實則卻已經交換了訊息,同時定下了方向。
十天時間,造不出多少宗師,也更不可能堪破宗師與大宗師之間的間距。
所以,用一些非常之法,也是必然之舉。
柯孝良此時,卻並未細聽這些所謂正道長老之間的‘閒聊對話’。
他在看那個自稱九玄的江湖騙子。
“虛勢神功雖然沒有半點真正的殺傷力,但是卻也無愧神功之名。讓我看看···這門武功是誰創造的。”柯孝良隨手翻閱著世界的記憶。
雖然柯孝良掌控著整個世界,但是以他目前的大腦處理能力,當然不可能時刻監管著世界裡的每一寸土地,正在發生的每一件事。
他可以站在世界的上遊或者下遊,獲知一些因為‘起因’而即將獲得的某種‘結果’,從而不錯過任何一次重大事件的發生、進步、變化。甚至在其中添加自己的手筆,將事態朝著自己需要的方向引導。
“嗯?竟然就是他?”
“九玄竟然不是原住民,而是十魔宗的同門?”
“這···隻怕劍宗長老他們都沒有想到吧!畢竟誰能想到,一個修士,一個十魔宗的修士,到了高武世界不好好練武,不好好積累劇情點,參與各種大劇情,反而廢了武功,鑽研出這麼一種虛張聲勢的把戲,在江湖上冒充前輩高人,騙吃騙喝、騙財騙色?”柯孝良也被自己的同門手段驚住了。
“果然,修士界傳言,找不到幕後真凶的案子,十有八九是十魔宗在背後搞鬼···還真不算是完全甩鍋。這···十魔宗的都是一群神經病啊!”柯孝良一個不注意,沒有想到自己的身份。
“當然虛勢神功,對我而言,或許也有些用處。運用的巧妙,或許能幫我在未來渡過某次危機也說不定。隻是···練了這門功夫,就需要廢功,這種設定有些太雞肋了。我得好好研究一下···。”
“算了···不費這個腦子了,讓九玄自己研究吧!”想罷了,柯孝良操控世界之氣機,加強神通指心一語,給九玄加強了某種心理暗示。
當然···這個念頭其實也本就一直在九玄的腦子裡,柯孝良不過是替他翻出來,然後加強而已。
雅致的酒樓,九玄正在飲酒。
一旁有衣著‘簡陋’的美女捧酒作陪。
而一旁還有一些劍宗修士,正與他交談聊天。
顯然,劍宗沒有放棄繼續利用九玄以及九玄的虛勢神功的意思。
“九玄上人!你這虛勢神功,咱們也都見識過了。甚至也安排弟子修煉過,卻怎麼都不得其法。你是不是還有什麼隱瞞?”一名劍宗弟子,放下酒杯,對一個勁的發好心,給一旁衣著單薄的姑娘暖身體的九玄問道。
九玄將濕漉漉的手指,在桌上的布巾上擦拭了一下,然後拈著自己仙風道骨的山羊胡說道:“虛勢、虛勢,雖為虛也有實。你選的那些弟子,定然都是畏畏縮縮,小富即安之輩。心中沒有氣魄,如何外顯於外,用來震懾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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