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自己要什麼,瞬間擦去淚痕,她撲進他的懷裡。
“盈盈錯了,盈盈以後不這樣了,隻要你心裡有我,哪怕是角落裡的一點點,盈盈也就知足了。”
他勾唇,在她額間落下一吻。
“還是盈盈最乖。”
她仰起頭,目光灼灼,深情道:“閆郎~盈盈不比她,我癡情與你,離了你活不成。”
此話,好似消解了他從周雲若那裡受到的挫敗感,讓他麵色舒展。
崔盈盈靠在他的肩上,陰冷的眸光,卻如刀子般直直射向秋蝶的身上。
兩個女子眼神相撞,好似能擦出火花。
——
次日清晨。
霧剛散,閆衡神清氣爽地從隔壁張宅走出來,手中還拿著剛從張大富那裡搜刮來的紅珊瑚。
他要拿這個去拜訪國舅爺。
一個時辰後,他望著禦賜的赤金門匾,眼中滿是對權勢的渴望。
不卑不亢地將請柬遞給門外的侍衛。
廳內等了好一會,寧國舅才緩緩現身。
閆衡恭敬地行了禮,寧國舅輕掃他一眼,這長相有倒是有些出乎意料,一個兵痞子竟長了張玉麵郎君的臉。這般站在眼前,寬肩蜂腰,雄姿英發。難怪那小美娘能相中他。
他有些不高興,微微啟唇:“說好了帶夫人赴宴,怎麼自己來了?”
他沉穩有度地回道:“她近幾日身子不舒,便讓她留在家裡了。”
寧國舅頓時沉下臉,撥動著手裡的玉扇,語氣不悅道:“可我聽到的不是這樣。”
他微怔,有些詫異,黑沉的雙眸一動,臉上頓時露出為難的表情。
低聲道:“卑職確實有隱瞞,還請大人見諒,家妻性子嬌蠻,前幾日鬨脾氣,回了娘家。“
見上方的人,沉著臉不語。
閆衡又道:“卑職過兩日就去府上接她。”
“啪~”
寧國舅突然將桌上的茶盞摔到他腳邊。
到底是見過血的武官,見此絲毫不膽怯,身軀巍然不動,隻略微低了眉。
寧國舅冷著臉走到他麵前:“接什麼接,動不動就回娘家的女人,還要她作甚,休了她。”
見他投來莫名的目光,寧寧國舅聲色一轉道:“閆校尉這般的長相氣度,便是京中的勳貴子弟也比不上。”
“我第一眼瞧你,就覺得你英武不凡,現下隻是暫居低位,若將來得了機會,大將軍也能做得。”
“她作鬨你,就是看不起你,這樣不賢的女子,要個我這,早給她攆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