綰綰被他說的一愣,倒是乖巧的照做了一遍。
“對對對,下次你就這樣,大人定會憐惜你。”
說罷,笑著離開。
綰綰揪著衣角,有些難過,來前父親說她命好,以後是要做貴人,讓她好好服侍大人。
前路迷茫,她本來很害怕,可是見到大人時,就覺得父親說得沒錯,能得這般風光霽月男子的相伴,她當真命好。
日日都派人來詢問房事,可她說不出口,大人至今也沒碰過自己。想到此,鼻子一酸,又想哭了。
——
聚福樓內,一名說書先生在堂內說得繪聲繪色。
二樓雅座,寧國舅美人在懷,一杯薄酒下肚,美人又斟來一杯。
寧國舅突然蹙眉:“怎麼?想把爺灌醉了,自己落得清閒。”
美人嫵媚一笑:“爺~香凝多日不見您,想您都來不及。”
俏臉微側,附在他耳邊:“您這些日子不來紅袖坊,奴家夜未能寐,今晚您就彆回府了,讓奴家好好伺候您,好不好?”
寧國舅是紅袖坊的常客,因這香凝房中術了得,他便包了一個月,這女子雙腿能夾死人,也是讓他欲罷不能,可最近這幾日,也不知怎麼了,突然就不想去了。
時不時地還想起周家女子,屬實煩躁得很,他自來都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這麼心係一個人還是第一次。
近兩日更是接連做了幾場春夢,自他十四歲初嘗女人後,想了就要,從沒這般饑渴過,這種感覺,讓他有些害怕,總覺得自己要栽在她手裡了。
本想著一個和離的女子,想要就弄來玩幾次,可心裡又有一種罪惡感,讓他怎麼都下不去手。
原想找這香凝欲解一番,可這會子又沒了興趣,一把將人推出去,歪著腦袋,靠在椅背上,蹙著眉覺得心裡空落落的。
目光瞥向樓下,聽那說書人說:“才子佳人的故事到這裡就說完了,接下來咱們說周曉草狀告夫君的故事。”
“話說這周曉草本是官家小姐,未出閣前便勾搭男子,因生性輕浮,被家裡下嫁給一名武官,不過安分了幾年,又開始勾三搭四,因此惹惱了丈夫,被打了一頓,可這周曉草竟仗著家世,公然跑去官府狀告夫君,顛倒黑白,汙蔑丈夫··············”
寧國舅心間瞬間燃起一團火,越聽這團火燃得越大,猛地站起身朝樓下走去。
來到人前,一腳踹翻說書人,眾人惶恐,這寧國舅臭名遠播,論仗勢欺人,誰也比不過他。
他的隨從二能跟上來:“我的爺~腳疼不疼,小的給您揉揉。”
“滾開。”
寧國舅揮開他,抬腳踩在那說書人的臉上:“說,是誰指使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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