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的她還喜歡著薑文華,但是和顧祁川結婚後,他幾乎是明言禁止她再去找薑文華,為此她還和他吵過一架。
當時她以為這是顧祁川作為男人不願自己妻子和彆的男人走得太近的尊嚴問題。
現在才明白,他明晃晃表現出來對她的占有欲,卻被一直陷在自己情緒裡出不來的她誤會成他怕她給他丟臉了。
當時她依舊和薑文華有聯係,昨天應該是薑文華生日,他邀請了她,實則是周倩倩讓他邀請的她,她歡喜地去了,騙顧祁川說她去a市采風。
然後被顧祁川知道了,他很生氣,幾乎是結婚為止第一次在她身邊安排了保鏢,她震然且覺得被限製了人身自由,兩人自然是又吵了一架。
顧祁川斂了眉眼的寒霜,眸眼閃過陰霾,見她似乎毫無解釋的意思,心中燃燒的嫉妒和怒意差點瓦解了他的理智。
他冰涼的指尖摩挲上她的白嫩耳尖,咬牙切齒:“無話可說了是嗎?破罐子破摔了?”
周羨妤回神,眼睫倉皇抬起,唇瓣微動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解釋,事實上她的確是去了。
她越緊張,腹部就越疼,她忽然失去了力氣扶住了顧祁川蒼勁有力的手臂。
顧祁川臉色一變,很快將她抱了起來,蹙眉:“哪裡不舒服?”
周羨妤被他放到了床上,她按著自己的腹部,知道可能是胃病犯了,在薑文華生日宴上他的一群狐朋好友聯合起來灌她酒,她上午才回來,睡了一下午。
她看著近在咫尺的顧祁川,麵色冷峻眼裡卻帶著擔心緊張,忍不住靠他更緊了些,心跳很快:“周倩倩騙我去參加薑文華生日宴的……他們都欺負我……”
顧祁川輕怔,看著她清澈如琉璃般帶著微微委屈的眼眸,喉結微動:“誰欺負你了?他活得不耐煩了?”
他氣壓低沉,壓迫感更深了,他都縱著她慣著她,誰膽子這麼大敢欺負她?
周羨妤撇了撇唇角,很不開心道:“對,就是周倩倩,我算是看錯薑文華了,他這個人人麵獸心,心腸歹毒……”
她還沒有罵完,唇瓣就被顧祁川帶薄繭的指腹抵住,然後整個人被他抱了起來,聲音散發著深淵般的危險:“彆提他,我不喜歡你提他,剛剛不是肚子疼?下去讓醫生看看……”
他的嗓音一頓,眯起眼眸:“他既然敢欺負你……就要付出代價。”
陳嫂在樓下有些緊張,剛剛瞧著顧總臉色不太好的樣子上去,兩人不會吵起來吧?要是吵起來就不好了
她聽到聲響很快抬眸,見顧祁川抱著周羨妤下來,嚇了一跳:“夫人這是怎麼了?臉色這麼差,是不是生病了?”
顧祁川看著周羨妤微微蒼白的臉頰,皺眉道:“她胃疼,拿一下胃藥。”
方才周羨妤同他說不用叫醫生,吃胃藥就好了,他總是拗不過她。
陳嫂“誒”了一聲急急忙忙去拿常備的醫藥箱子了,一邊走一邊擔心道:“夫人午飯沒吃,吃完藥得快點吃晚飯才是……”
周羨妤對上顧祁川探究的眼神,有些心虛,他坐在她對麵,黑襯衫下身姿挺拔,領帶早已不知失蹤,修長乾淨的手指微微交疊。
他們結婚一年,聚少離多,每次見麵他都是一副矜貴冷峻的模樣,像今天這般情緒起伏不斷的情況倒是少見。
“不是說會好好吃飯嗎?”他的聲音響起。
周羨妤抿了抿唇,啞口無言,似乎在他麵前,她總是被他的話噎得無話可說。
幸好陳嫂回來了,顧祁川接過她手中的醫藥箱,從中取出胃藥遞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