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散修在跟我合歡的時候，自然會把自己痛苦的經曆講給我們聽。”
“這也更加堅定了我們通過這種合歡方式提高功力的道路。”
她輕歎了一口氣：“你說我走了自己不該走的路，遲早會有這樣的結果。”
“那我應該走哪條路合適？”
“我選擇了合歡功法，並且已經走了這條路，除了合歡功我們沒有其他的選擇。”
“我回不了頭呀。”
回想當初自己被合歡宗的一個男長老強行給睡了一個月。
她心裡產生了對男人極度的厭惡。
發誓一定要讓這個男人付出生命的代價。
帶著這份仇恨之心，她加入了合歡宗。
與其說是加入，還不如說是不得不成為合歡宗的人。
每天被男人強行弄上床乾，除了成為合歡宗的人她沒有彆的選擇。
彆說跑不出去，就算跑出去被抓住了隻有死路一條。
所有的路似乎都是上天給安排好的，自己沒有彆的選擇，除非自殺。
可自殺是不可能的。
大仇未報怎麼自殺？
玄虛子進階的速度很快，在門中的地位也不斷上升，後來找個機會把強上她的男長老給殺了。
大仇報了。
不過那時她已經對合歡功產生了依賴。
隻要不做合歡之事，她就無精打采，功力也不得增長，還有倒退的可能。
她沒有辦法呀。
歐陽子表示讚同：“沒錯，我們是沒有選擇，在痛苦掙紮中尋找出路。”
“一旦選擇了，我們就回不了頭了，試錯成本的結果就是付出生命的代價。”
“我們明知道這條路不適合自己，或者不知道適不適合，但還要硬著頭皮向前走。”
他長歎了一口氣：“正是因為這樣，我們才走錯了路。”
“我剛才說的就是這個意思。我進階大乘後才發現，我偷了三洞神符記和五雷正法，其實是把我自己害了。”
“如果我一直研究雜學，在這條道路上一直走下去，將來不是沒有進階大乘的可能。”
“可我熬過的時間太長了，一直在痛苦中掙紮看不到希望，不得已我才放棄。”
玄虛子此刻也是釋然了：“不錯，謝謝你了，歐陽子。”
“我小時候的願望是成為大門派的修仙者，如果我家庭背景好，或者我的資質好，我可能會走上正確的道路。”
“可惜，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我根本沒有選擇的機會，就被壞人給擄走了，唉！”
“說起來也怪我，我太調皮了，不知道這個世界的人偶多壞。”
“等我知道的時候已經太晚了。”
“我走到今天也是咎由自取。我還不如早死了超生好。”
玄虛子經過歐陽子的點醒，在這一刻也是清醒了。
是呀。
人生最初都是純淨的，自己有著初心，想要做什麼。
可到了後麵就無法選擇了。
歐陽子也輕歎了一口氣：“是呀。”
“對了，攝魂缽的主人是要留你性命了？”
剛葉淩雲和玄虛子通過神魂交流，他沒有聽到兩人的談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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