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漢伸直手掌,食指彎下來靠近大拇指,兩根手指頭之間相距兩三毫米左右。
這個手勢的意思,就是“小小的,也很可愛”。
適合形容男人的梆梆。
佐漢把裝著博布爾梆梆的玻璃瓶封口。
塗上一層混雜著耶·蘭提斯島特產灰水晶粉末的溶液,儘量減少小東西的活性流失。
“你……對我做了什麼?”博布爾眼淚雙流,他心中充滿了悔恨。
今天早上起床的時候,他就感覺到了一種男人的力量,而他這個年紀還能有這種晨間狀況,實在讓人驕傲。
當時他就應該隨便拉個女人來發泄一番,就不至於色心上頭,追著格溫來到這裡。
“哦,你想拿回去嗎?”
佐漢有條不紊地清潔著剛才使用過的工具和雙手,
“你對我的醫術應該有所了解了吧,我能幫你整整齊齊地切割分離,就能幫你完好無缺地接回去。”
“想,想!你要我做什麼,我都答應你!”博布爾急不可待地說道。
如果他七老八十了,那倒也無所謂。
可現在他正值盛年,家裡家外有那麼多女人等著他寵愛玩弄,失去了這個,就和要了他的命沒有區彆。
佐漢這幾天也不是完全沉浸在“河蚌清洗術”的研究中:
“我對奧爾多斯家族已經有些了解,知道你就是二老爺,聽說你手底下的人很多?”
奧爾多斯夫人怎麼說也算他的枕邊人了。
為了多讓他了解奧爾多斯家族,以便更好地幫助她上位,她可以說是知無不言。
自然不會漏掉博布爾這個家族中的重要人物。
“是讓我派人來幫你搬東西嗎?”博布爾連忙問道。
佐漢不由地看了他一眼,博布爾的肥頭大臉上浮現出一種因為過度悲痛和憂慮而滋生出的天真。
“奧爾多斯老爺離開的這段時間,你好好配合夫人,讓夫人能夠順利掌控家族。”佐漢不由分說地吩咐道。
“這——”
博布爾清醒過來,就知道對方提出的條件不會太簡單,隻是沒有想到這個魔法師,似乎和嫂子勾搭在了一起,準備謀劃些了不得的事情。
博布爾不蠢,甚至很精明,隻是被色欲攻心,再加上遇到完全不是自己能立敵的魔法師,才任人宰割。
他打量著佐漢,相比較像野豬王一樣的大哥,這樣高大帥氣的小白臉,大嫂看到了肯定心癢難耐。
奸夫淫婦!博布爾暗唾了一口。
佐漢拿出了玻璃瓶子晃了晃,作勢要往雪地裡丟。
“我答應,我答應!”博布爾忙不迭同意。
要不是還被魔法束縛住了行動能力,剛剛佐漢那個動作,就可以激起博布爾爆發無窮潛力,像餓虎撲食一樣搶救自己的梆梆。
“好。”佐漢為博布爾解除了束縛,“你回去吧……不要試圖去把彆人的切了給自己接上,這東西還是原裝的好。”
他不得不警告一下,在紅榛子鎮真有可能發生這樣愚昧而荒唐的操作。
土皇帝都是無法無天的,佐漢不想讓彆人遭受無妄之災。
“那當然了。”博布爾其實有點羨慕家中的馬夫,那家夥不知道是不是和馬待久了,梆梆長得和馬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