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奧爾多斯夫人來說,她當然希望佐漢不是馬海特的人,這意味著他現在做的一切,都是基於他自身的意誌。
更基於她和佐漢的交易。
這種用肉體來鞏固的關係,同時還滿足了她對浪漫男女纏綿的幻想。
可如果他是馬海特的人,那就會讓奧爾多斯夫人重新陷入焦慮之中。
這個她少女時期的追求者,躲在幕後到底籌劃什麼?
難道等待奧爾多斯夫人的,隻是從奧爾多斯老爺的花瓶,變成馬海特的收藏?
她可不想這樣。
她有些緊張地摟住他的脖子,柔軟而靈活的腰肢繃緊,眼睛中恢複了第一天的驚怯。
“你聰明也有限度,你在討好我這件事情上的能力,遠遠超過邏輯思維和分析能力。”
佐漢確定了中年男人的身份,便丟掉了紙張。
伸出一隻手幫她整理著裙子,剛才她掀起裙子搖曳,儘管隻是驚鴻一瞥,也讓他確認了這個該死的豔婦,又想出了讓他蠢蠢欲動的花招。
原來男人是吃不飽的,佐漢明悟了這一點。
“我若是馬海特的人,還需要找你確認他是誰?”佐漢在她腿側重重地給了一巴掌。
聽著她嬌柔驚呼的嚶嚀聲,把營地附近出現魔物腳印的事情和她說了一遍。
“他一定是想報複奧爾多斯家族。”
奧爾多斯夫人粉粉潤潤的小臉變得慘白。
從側坐變成了正坐,掠起裙擺後伸直了腰肢,雙手搭在佐漢的肩膀上,神情嚴肅:
“甚至有可能會血洗莊園,讓紅榛子鎮上的居民也付出代價,在這裡大殺特殺,讓美麗的烏路爾河都變成鮮血一樣的紅色。”
好在確認了佐漢不是馬海特的人,讓奧爾多斯夫人也不至於心底空蕩蕩的,沒有倚仗。
她柔軟的身體倚靠著佐漢,感覺自己像一棵蔓藤纏上了大樹,真是一種美妙的男女相處的感覺。
“他會這麼做?”佐漢知道這個馬海特肯定想搞事,帶著一支魔物軍隊,也絕非善茬。
可這畢竟是馬海特的家鄉,他和紅榛子鎮有什麼大仇?
按照一般的人性,這個馬海特既然已經出人頭地,來紅榛子鎮耍耍威風是很有可能的,奧爾多斯夫人的看法有些太激進了。
“哼——”佐漢淡然的態度,讓奧爾多斯夫人也平靜了一些,“我很久沒見到他了,印象都有些模糊,所以粗略的感覺還不錯,但是……”
奧爾多斯夫人目光柔軟地看了他一眼,她也不好意思說了。
自從昨晚被他使用了“河蚌清洗術”以後,她似乎連腦子都被清洗了一遍,腦子似乎也變好了一些。
“我想起了小時候的很多事,這個人其實心胸狹隘,報複心很重。我現在懷疑,最近這些年村裡有幾個死的蹊蹺和意外,都和馬海特有關係。”奧爾多斯夫人凝神說道。
佐漢問道:“這個死了的人,都是以前的罪過,或者說和他有些齟齬的人?”
“是啊,以前誰也不會和已經離開鎮子的馬海特聯想起來。”
奧爾多斯夫人長歎了一口氣,“他還特彆會偽裝,時不時地托人帶點東西,慰問以前對他不錯的老管家林德。”
佐漢微微一笑,奧爾多斯夫人有些極端。
人性是複雜的,馬海特給老管家林德送點東西,倒也不一定是為了偽裝。
“聽說他現在已經是個大人物了,具體是在做什麼?”
“那我倒是不知道,就是從一些人口中聽說而已,主要是林德私下裡講的。要不把他叫來問一下?”
佐漢搖了搖頭,“不,老管家似乎是個不錯的人,但我們也不知道他有沒有機會泄露給馬海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