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鶴雲天剛剛醒來,感覺到頭暈目眩,四肢無力,喉嚨發癢,鼻塞眼澀。昨晚的驟冷把開摩托車跟蹤的鶴雲天徹底凍感冒了。
鶴雲天的身板是幾年不感冒一次,但凡感冒一次,顯得非常嚴重。
鶴雲天掙紮著爬起來,倒了杯開水慢慢的喝下去,感覺舒暢了很多。
租住的公寓裡,沒有任何的備用藥。鶴雲天對藥物一般是拒絕的。多年的部隊生活,養成了身患感冒不吃藥的習慣。連續喝三天白開水,是他解決感冒發燒的妙方。
鶴雲天掙紮著爬起來,咬牙堅持跑了半個小時的步。不大會,鶴雲天滿身的大汗淋漓,有大量運動帶來的熱量,更有感冒帶來的體虛造成的。
鶴雲天在跑完步之後又堅持了半個小時的踢腿壓腿基本功的練習,順帶打了幾趟拳。
鍛煉回來後十幾分鐘的熱水澡讓鶴雲天感到疲憊身體輕鬆了許多,感冒似乎已經遠去。
八點半,鶴雲天按時到達了辦公室,一邊收拾辦公室的衛生,一邊等待昨天電話相約委托找孩子的客戶。
九點一刻,鶴雲天的門被敲響了。
“請進,歡迎,歡迎!”
鶴雲天打開門禮讓著敲門的兩個女士,兩人中一個年齡大,一個年輕,看上去像是母女倆。
“請問您是喬社長嗎?”年輕的女士問道。
“對對,我是。你是昨天打電話找孩子的吧?”
“哦,不是找孩子,是跟蹤一下孩子。”
“我以為丟失了呢!嗬嗬抱歉啊,可能是我聽錯了。”鶴雲天尷尬的笑道。
“您怎麼稱呼?”
“我姓韓,我叫韓茜。”
從對方口氣和談吐的氣質上看,鶴雲天感覺韓茜應該是個乾練精明而又有些背景的人。
“孩子怎麼了?”鶴雲天關切的問。
“唉!我兒子上初三,到了叛逆期的年齡,平時他跟著姥爺、姥姥生活。我和她爸爸在上海工作,他爸爸經常國內國外的出差,我也是忙的很,根本無暇顧及孩子的生活和學習,沒辦法就委托父母代為照管。”
“平時孩子表現如何?”鶴雲天問。
“孩子在小學階段,除了個性強以外,各科學習還是非常好的,經常受到老師表揚。可是現在上初中了,不知咋回事學習成績不但不好之外,還經常請假曠課。”
“哦,曠課?要是曠課的話,班主任肯定會跟家裡人溝通呀。”鶴雲天插話道。
“開始家裡不知道啊。次數多了,班主任才跟家裡溝通,家裡才知道他經常曠課或請假。”
“學校請假,一般也是家長打電話或者寫請假條吧!”
“我們推測可能是前段時間我父親身體不好,住過一段時間的院。我母親一個人忙裡忙外的,有些顧不過來。孩子吃飯的時候,沒辦法在家裡做,母親就給孩子一些錢讓他自己在外麵買些吃的。那段時間的確疏於對他的管理。唉!也是沒辦法呀!”
“都賴我,沒有照顧好他。唉!可是他姥爺住院那會我是真顧不過來呀。”姥姥自責地歎了一口氣繼續說道。
“開始他不是借口說頭疼,就是借口說肚子疼,然後就不去學校了。我認為可能是孩子在外麵吃的不衛生啥的,我就跟班主任打電話請假。有的時候班主任上課,打不通電話,班主任便讓孩子寫請假條,家長簽字後帶到學校就行。”
“可是呢,沒有想到的是這個孩子竟然模仿姥姥的字寫請假條。後來被老師發現了,訓了他一頓。可是好不了幾天,依然有曠課的行為。”韓茜也插嘴說起來。
“我再三問他,甚至動手打了他,他就是死活不說。反而埋怨我們一年見不到幾次麵,一點不關心他啥的。”韓茜說著眼睛有些濕潤。
“他爺爺奶奶呢,不能照顧嗎?”鶴雲天小心的問道。
“他爸爸老家在農村,爺爺在他爸爸十七八歲的時候就走了。奶奶辛苦了一輩子,拉扯三個孩子,長大成人後,勞累過度,現在幾乎不能下床。唉!”
“是呀,人啊,都不容易,各有各的難處。”鶴雲天安慰道。
“關鍵是孩子不與我們交流,我們也搞不懂他為啥曠課,曠課的時間去了哪裡,乾了啥?”
說著說著,韓茜內心焦躁,語氣不由得加重了些。
“你們跟蹤過他嗎?”
“我跟過他三天。是不是他發現我了,還是啥原因,在這三天裡我是沒有發現他曠課。可是我的時間很緊張,明天我還要趕回上海。我父親身體還沒有好利索,母親這麼大歲數哪裡跟得上!這事就拜托你們啦!你們沒有問題吧?”
韓茜熱切的眼神望著鶴雲天,希望得到他肯定的答複。
“沒有問題,這個請你放心。我們肯定能摸清他的活動規律和乾了啥。”
“那就拜托了!”韓茜起身跟鶴雲天鞠躬行禮。
“您太客氣了,受人之托,成人之事,我們職責所在。”
鶴雲天也趕忙站起來,想了想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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