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雲天從發愣中反映過來,喃喃地繼續說道。
“金鳳欣可算是過了一段安靜日子。她認為石虎是說著玩的,根本就沒當真。誰想到世事難料啊,唉!”鶴雲天感歎了一聲。
“石虎不會真離婚吧?”
“還真讓你猜對了。過了一個半月,當金鳳欣下班時,猛然發現了站在門口的石虎。石虎看到金鳳欣,高興地掏出離婚證遞給她。當時金鳳欣愣在那裡,翻來覆去地辨認離婚證的真偽,生怕是石虎拿著假的來糊弄她。關鍵是金鳳欣根本不相信石虎會為她離婚。石虎當時還把民政局的電話號碼給她,讓她谘詢離婚證的真偽。金鳳欣在反複查驗後,確定離婚證不是假的。”
“吆,還是個情種來,竟然把婚離了。切!”山嵐挖苦道。
“沒得辦法,金鳳欣又再一次接納了石虎。金鳳欣有時候帶著女兒和石虎去商超購物過遊玩時,儼然是帶著倆孩子。在一次三人吃飯時,老板熱情地跟金鳳欣招呼,誇她好命,一兒一女的,令人羨慕。”
“哈哈,可不嘛!”佟諾笑出聲來說道。
“從那之後,金鳳欣心裡落下了陰影,隻要和石虎在一起時,總是刻意地分開走,甚至不敢看彆人的眼睛。當金鳳欣和彆人對視時,總認為彆人的眼光都是在嘲笑她,鄙視她。而石虎呢,卻總是像個跟屁蟲似的黏著金鳳欣。就這樣,在這種心理壓力下,金鳳欣又與石虎相處了三個月。石虎沒有一點改變,依舊是賴在家裡不去工作;依舊是上班送,下班接金鳳欣;依舊是金鳳欣忙的時候自己買飯或點外賣。”
“石虎他不需要花錢嗎?不需要付撫養費?”山嵐問。
“你問到點子上了。石虎平時花不多錢。你看石虎裡外的衣服都是金鳳欣買的,家裡用的柴米油鹽醬醋茶的,也是金鳳欣買的,幾乎都不用石虎插手。石虎會抽煙,金鳳欣每個月除了給他點煙錢之外,還給他一些吃飯的錢,加起來差不多五六百左右。”鶴雲天對山嵐說。
“這不就是金鳳欣養的條狗嗎?唯一比狗強的是晚上能陪著睡覺。嘿嘿”蔣政笑罵道。
“雖然說話有些難聽,但是話糙理不糙,哈哈”佟諾笑嘻嘻地說道。
“金鳳欣並不是每個月就給他這些錢。有的時候,石虎說回家看父母時,金鳳欣也會拿出一兩千塊錢給他。有時石虎說聚會,或者說喜喪事隨禮時,金鳳欣也會給他。但是讓金鳳欣惱火的是,石虎老是待在家裡,什麼都不乾,也不去做任何工作。有一次石虎被金鳳欣逼急了,去練歌房做了半個月的服務生就又不乾了,憋到家裡就未再出去,說是嫌熬夜辛苦。金鳳欣嘮叨緊了,石虎便向金鳳欣要十萬塊錢,說是去做生意。”
“他能做啥生意?連班都不上!”山嵐說到。
“就是這件事才讓金鳳欣懷疑石虎有啥目的。於是更加約束自己的錢包,不輕易給石虎錢花。後來呢,金鳳欣總是想辦法沒事找事發脾氣,跟石虎生氣吵架。可是每當金鳳欣吵罵的時候,石虎就一聲不吭,即便金鳳欣動手打他,石虎依然是不惱不怒不發火。在金鳳欣麵前,石虎表現出來的就像是個犯錯的孩子。”
“金鳳欣也是多事。這不好嗎,當個公狗養著唄,起碼能陪她度過漫漫長夜。嘿嘿。”蔣政戲謔道。
“你有沒有點正形,老大不小的人了!”山嵐訓斥蔣政。
“金鳳欣沒辦法,選擇了再一次的消失。把門鎖也換了,不讓他進門。”鶴雲天繼續講述道。
“這次有效果嗎?”佟諾問。
“效果?你猜猜怎麼著,效果可大了去了!石虎采取軟磨硬泡的辦法,一次次到單位找,每天都會蹲在金鳳欣單位門口等她,而且是帶著饅頭和純淨水。餓了就啃饅頭,渴了就喝純淨水,采取苦肉計。連續一周的時間,這下子金鳳欣在單位成了名人了。”
“厲害,厲害,厲害!這招絕!嘖嘖嘖”蔣政讚不絕口。
“金鳳欣沒辦法,向單位領導說明了情況,申請調外勤工作。石虎聽其他人說金鳳欣乾了外勤,不在單位了。便又去金鳳欣母親的樓下等,手裡還舉著個牌子,上麵寫著‘我愛你,金鳳欣’六個字。石虎依然是演苦情劇,一日三餐,依舊是饅頭,白水。金鳳欣的母親打110報警,派出所出了警,也無法乾預,因為石虎不吵不鬨,不喊不叫,派出所也是沒有辦法?戀愛自由嘛!誰都有追求愛情的權利,不是嗎,唉!”鶴雲天輕歎了一口氣。
“金鳳欣也是咎由自取!我看是活該!”山嵐氣憤的說道。
“連續一周,石虎就像個乞丐似的天天杵在那裡。後來還趕上了一次大雨,大雨整整下了一天,石虎也不去躲雨,就站在雨中一直淋,一直淋。小區裡有些老人看不下去,指指點點不說,還找上金鳳欣母親的門說三道四。金鳳欣母親受不了這樣的折磨,便打電話叫來金鳳欣。這次,金鳳欣又敗在了石虎手裡。”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