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點半,鶴雲天剛到辦公室,尚未坐穩就聽到有人敲門,隨著敲門聲落下,一句悅耳的普通話傳來。
“您好,請問這是獵影偵探社嗎?”
先到辦公室的佟諾看到有人來了,立馬笑嘻嘻地迎上去,一邊說道:
“是的,歡迎光臨!”
鶴雲天抬眼一看,是一位三十出頭,個頭高挑而又非常漂亮的陌生女人。
佟諾熱情地把女子讓到沙發坐定,一邊為她沏茶。
“請問您貴姓?有什麼事嗎?”
佟諾的問話打斷了正在四下打量辦公室的來客。
“哦哦,我姓仇。叫我仇裳吧。”
“球場?哪有這個名字?這是咋起的呀?”佟諾尷尬地笑了笑。
“是仇人的仇,霓裳的裳。我也搞不懂當年父母為啥起了這個名字,也許是沒考慮到諧音的問題吧。嗬嗬”仇裳也尷尬地解釋道。
“哦,哦,不好意思,是我搞錯了。還有姓仇人的仇的?”
“不念仇,這個字用在姓上念qiu音。”
“你看是我孤陋寡聞了,嗬嗬。仇姐,咱不聊這個了,請問你有什麼事呢?”
佟諾奔著主題問仇裳。
“你們是偵探社嗎?都有哪方麵業務?”
“業務有很多方麵,主要是偵探調查,心理谘詢等。”
“你們找人嗎?”仇裳問。
“什麼情況?你說說看。我們一般很少接這方麵的業務。”
“我的孩子丟了。找了半年了都。”仇裳可憐巴巴的看著佟諾。
“什麼孩子丟了?咋回事?被人拐跑了,還是自己走丟了?”
坐在坐騎上麵的鶴雲天聽到仇裳的話,立馬站起來連續發問。
“不是被拐賣了。是被孩子他爹搶跑了。”
“哦,不是被拐賣啊!這還好,嚇我一跳。那麼,孩子他爹為啥搶孩子呢?”鶴雲天驚訝地問道。
“說來話長。我跟老公鬨離婚,因為他出軌彆的女人,被我發現了。然後我們倆就鬨離婚,他不願意離,我就起訴到法院,但是呢因為他爸爸通過關係乾預了案件,法院一審判決沒有準許我們離婚。”
“孩子多大了?男孩女孩呀?”
“女孩,才三歲半,剛剛上幼兒園。”
“孩子怎麼被搶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