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公主她有話想跟您單獨說說。”玲瓏稟告道。
“玥兒有什麼話啊?非得跟本宮單獨說,還不能讓你們聽見?”惇妃懶懶地問道。
“奴婢也不知道。”
“行了,你們都退下吧。”
“是,你們幾個都跟我下去。”玲瓏帶著殿內的宮女下去了。
這時,和孝公主進來了。
“母妃。”
“玥兒,你要說什麼話啊?說吧。”
“母妃,玥兒看得出來您很不喜歡蘊顏,可是,玥兒可以以性命擔保蘊顏她絕對不是什麼心思不純之人,更不是您想象的那般。”
“你想說什麼就直說吧。”惇妃直接開口問道,她很明白和孝公主到底想跟她說點什麼。
“您就彆再明裡暗裡地針對她了,玥兒都知道她因為沒有按照宮女規定的時辰起來,便被玲瓏罰跪了四個時辰,母妃,是玥兒命她不必那麼早起的,跪四個時辰未免也太多了吧?”
“蘊顏跟女兒一般大,甚至還要比女兒小一歲,這宮規不學也罷,這紫禁城沒一個跟女兒這般大的公主的,女兒好不容易遇到了一個可以陪女兒解悶說笑談心的人,您能不能放一放這規矩,讓女兒最後輕鬆愜意地在這紫禁城生活一年呢?”孝和公主她開口請求地說道。
‘也不知那個小宮女到底給玥兒灌了什麼迷魂湯,竟讓玥兒能如此這般跟本宮開口請求?’
‘這才一日時間,玥兒就被這個小宮女哄的團團轉,我們玥兒天真無邪,能被你表麵欺騙,但本宮不傻,可沒那麼好哄騙!’
“好,既然玥兒都這般求母妃了,母妃也不能拒絕了你的請求,行了,本宮以後對她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總行了吧?”惇妃假裝答應了和孝公主的請求。
和孝公主竟然天真的信了她的話,開心地點了點頭出去了。
嗬,像惇妃這樣心口不一,口蜜腹劍,表麵一套背後一套的女人,說得話就跟放屁一樣,說了跟沒說有什麼區彆?
唯一的區彆大概就是,屁會汙染空氣,而她說的話就等於把這被屁汙染了的空氣又呼吸了進去一樣讓人惡心想吐。
她還不是會繼續想法子出手對付蘊顏?甚至還想要除掉她,以免日後會給她生出什麼禍患。
古人雲:舌有三寸,婦人是之,乃會腐,肉會遺,舌不爛矣,吾等原不信,今日有幸見之,始知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實乃百聞不如一見最佳例證,甚謝!
好時蜜糖難分,分時毒藥難解。物是人非之後,誰又是誰的誰,不過八個字:‘人心涼薄,冷暖自知’。
這些道理想必和孝公主日後也會很清楚明了的。
但願和孝公主日後也可以像現在這般天真可愛,爛漫無邪,不會被這世事所牽絆。
從旦日開始的後幾日,蘊顏怕惇妃她們因為犯了宮規什麼的小錯,再借機找她麻煩,她便日日都規規矩矩的做事。
可能因為蘊顏實在是很小心謹慎,惇妃和玲瓏實在是找不到什麼錯處挑她的刺,所以,這幾日過得甚為舒心自在。
可……就算你不去招惹麻煩,但麻煩也會自己主動上門找你的。
——這日——
蘊顏日常在書房裡為公主陪讀。
“子衿——,哎,顏兒,我讀的對嗎?”和孝公主拉長音讀了一遍詩名後問道。
“玥姐姐讀的沒錯。”
“好,顏兒,那你開始領讀吧,我準備好了。”
蘊顏點了點頭開口道:“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和孝公主跟讀了一遍。
“縱我不往,子寧不嗣音?”蘊顏繼續開口道。
“縱我不往,子寧不嗣音?顏兒,這幾句詩是說得什麼意思啊?”和孝公主不禁問道。
“意思是:青青的是你的衣領,悠悠的是我的心境。縱然我不曾去會你,難道你就此斷音信?”
“這首詩寫的是女子很思念她的心上人,一日不見就如隔三秋呢。”
“青青子佩,悠悠我思。縱我不往,子寧不來?”
“這句話的意思是,青青的是你的佩帶,悠悠的是我的情懷。縱然我不曾去找你,難道你就不能主動來?”
“嗯嗯,那最後的這一句呢?”和孝公主追問道。
“挑兮達兮,在城闕兮。一日不見,如三月
兮。這句就是說,來來往往張眼望啊,在這高高城樓上啊。一天不見你的麵啊,好像已有三月長啊!”
“公主?這些意思您都已經明白了吧?”
“嗯,明白了,可是,想念一個人真的可以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嘛?”和孝公主有些疑惑地發問道。
“e,公主,你這是不是搞錯重點了啊?你這關注點很奇怪啊!”
用現在我們二十一世紀的新鮮詞兒可以說為:你這腦回路屬實有點清奇哈!
“我就是有點好奇嘛!你說這是真的嗎?”孝和公主雙手捧著臉蛋,默默地看向蘊顏。
“按理來說吧,肯定是真的,再說了,我又沒有心上人,我怎麼知道是不是真的啊?”蘊顏一本正經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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