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慶四年九月,顒琰命人將愛新覺羅·弘曆的遺體安葬在了東陵的裕陵之中,與孝賢純皇後合葬在了一起。
顒琰風光大葬了弘曆並命成親王永瑆工於書法,讓其給弘曆書裕陵聖德神功碑。
這日,顒琰邀成親王永璿一起談論國事,兩人一時興起,便喝了幾杯酒,永瑆不勝酒力,才喝了幾杯就有些許的醉意了。
於是顒琰命令小太監送永瑆回去,永瑆讓小太監扶著他到處去隨便逛逛,吹吹風,醒一下酒再出宮。
小太監便扶著永瑆到處逛著,看到宮中的景色,竟一時之間詩興大發,想找個人與他對對子。
“你,來跟本王對對子,本王來出上聯,你來對下聯。”永瑆指了指小太監,醉醺醺地說道。
“啊……王王爺奴才,奴才哪會對什麼對子啊?您您您還是饒了奴才吧。”
“聽著,風絮花飄,萬簌風聲來島嶼。”
“這……王爺,奴才奴才隻是一個大字都不識幾個的小太監,您讓奴才與您對對子,這不是為難奴才嘛。”小太監害怕極了,這讓他來對對子,還不如把他給殺了呢。
“你給本王對,若是對不出來,本王就治你的罪了。”永瑆早已迷糊,他才不管什麼三七二十一,今天,反正要給他把這對子對出來才行。
“哎呦,我的王爺啊,您就不要這般為難奴才了,您今天就是要了奴才的腦袋,奴才也對不出來啊。”聽到永瑆要治他的罪,嚇得他立即便跪在地上求饒道。
“那不行,你今日要是對不出來,本王就讓人送你去慎刑司了。”
“來人啊,把他給本王關進慎刑司去。”
“嗻。”
“王爺饒命啊,王爺饒命啊。”小太監直哆嗦,他連忙磕頭求饒。
“且慢,成親王,這對子本宮能否替這小太監對一對?”
“皇後娘娘!皇後娘娘請救救奴才吧!”小太監看到蘊顏過來了,一下子就看到了希望。
皇後娘娘可是這後宮中,最飽學詩書,最有才情才學的人了!她一定可以對得上成親王的對聯的!
“好,那便你來吧。”永瑆一聽有人想跟他對對子,便立馬點頭答應了。
“聽好了這上聯是:風絮花飄,萬簌風聲來島嶼。”
蘊顏低頭垂眸,少頃,開口說道:“更闌人靜,一天月影映寒窗。”
聞言,永瑆喜不自勝,心中甚是欣喜萬分,“好!有點東西,姑娘有如此之才學,倒是為我心中所喜之人。”
“敢問姑娘芳名,家中何許人也,可有婚配啊?”
“王爺您請自重,我們主子可是當今一國之後,您莫要做出對娘娘大不敬之事。”采薇上前伸出一隻手護著蘊顏,將她擋在自己的身後。
永瑆正要上手拉開采薇,“你給本王走開。”沒想到,這個時候,顒琰竟突然就來了,“皇兄此為何意?朕的皇後?”
“臣妾給皇上請安。”顒琰沒有說話,直接走過去扶起了蘊顏。
“皇上駕到——”魏宏盛這一聲洪亮高昂,嚇得永醒的醉意一下子就清醒了許多。
“皇皇皇上?!臣參見皇上。”
“臣臣臣並無想要皇後娘娘之意,隻是臣喝了酒,竟有些醉了,才不知怎麼了竟對娘娘做出如此大不敬之事,臣知錯,還望皇上恕罪。”
“朕看皇兄您怕不是對朕的皇後有什麼非分之想吧!”顒琰一臉黑線,他覺得,這成親王現在根本就是已經飄了,如今就連他的女人也都敢惦記了。
“皇上請息怒,臣不敢。”
“不敢?朕看你可敢的很那。”
“皇上,臣妾也沒什麼大礙,不如,您就饒了成親王這一次吧。”蘊顏怕因為她而影響了他們兄弟二人的感情,這樣可就得不償失了。
顒琰不太開心地看了一眼蘊顏,“那假如朕沒有及時出現呢?你也沒所謂?”
“是是是,臣妾知錯了,皇上您不要生氣了好嗎?”看到顒琰好像表情更不太開心了,於是立馬服軟道歉道。
顒琰無奈地搖了搖頭轉過身對成親王說道:“皇兄,朕今日看在皇後的麵子上,朕就不治你的罪了,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魏宏盛傳朕旨意從即日起,成親王永瑆免職軍機處,不必再去軍機處辦事了。”
“謝皇上。”永瑆雖然不想被免職,他好不容易才成為了顒琰信任的人之一,被他重用在軍機處當職,可他若是說不出來不滿這處罰,顒琰說不定就不止讓他免職這麼簡單了。
永瑆想了想隻好恭敬地從命了,他怎麼能對皇後那樣的大不敬呢?早知道喝了酒他會如此不識人,他今後可是萬萬再也不敢喝什麼破酒了,若是喝酒誤了事那就是自尋死路。
“回養心殿。”顒琰淡淡丟下一句轉身離開了。
“臣恭送皇上。”
顒琰看見蘊顏沒有跟上自己,便停下了腳步,扭頭氣呼呼地上前拉上蘊顏就是一頓往養心殿走。
回到養心殿,顒琰也不知道怎麼了,一句話也不說,隻是一個人悶頭批著奏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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