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兒乖覺地應了一聲走向了卿蕊麵前。卿蕊笑著問道:“方才你說得那些,可句句屬實?”
寶兒欠身頷首道:“奴婢所言句句屬實,貴人如若不信,大可以去問林嬤嬤。奴婢,奴婢也隻是閒來無事八卦一番,並非是對皇後娘娘大不敬,還請貴人莫要怪罪奴婢,奴婢以後再也不敢了。”說罷就要準備跪地磕頭請罪。
卿蕊見狀連忙伸手攔住寶兒,笑得異常柔和,沒有絲毫要生氣的模樣。這寶兒可是無意中幫了她一個大忙呢!彆說怪罪了,若是成了,可不得好好嘉賞她一番?
身份證
“本貴人自然信你,寶兒,本貴人想讓你幫忙去把林嬤嬤請來春熙殿,本貴人有事想要問問她,可好?”
寶兒頷首道:“貴人吩咐,奴婢自當遵從,奴婢這就去找林嬤嬤過來。”
卿蕊滿意地點點頭:“去吧,待事成之後,本貴人定有重賞。你也不必擔心這些話會傳去皇後娘娘耳中,本貴人就權當沒有聽見過。”
“是,奴婢明白。”寶兒福了一福退了出去。
大約一炷香的時間,寶兒便帶著林嬤嬤來了。林嬤嬤恭敬地行了一禮道:“奴婢給頤貴人請安,貴人金安。”卿蕊點點頭道:“起來吧。”遂擺擺手示意寶兒退下。
卿蕊見現下無人趕忙小聲問道:“林嬤嬤,聽說你之前是伺候先皇後的?如此,那麼本貴人問你,你……應該是知道從前先皇後所唱過的那首曲子吧?”
林嬤嬤猶豫片刻才道:“奴婢知道是知道,可是,那首曲子已經過了那麼久了,而且皇上也不許後宮中人傳唱,曲調什麼的,奴婢早就忘了。那首曲子可是先皇後自己所作,倒是詞,奴婢還依稀記得。”
林嬤嬤閉上嘴,不再繼續說了。卿蕊還不知道她什麼意思麼?隨後給了紫娟一個眼神,紫娟點點頭進去殿內端出一個錦盤,上麵還用錦布蓋著。
卿蕊伸出手掀開錦布,裡麵露出一片刺眼的白光。林嬤嬤定睛一瞧……竟然是一整盤的銀錠子!卿蕊見她兩眼放光,嘴角上揚道:“隻要林嬤嬤你告訴本貴人那首曲子的詞,那這一百兩銀子,便都是你的。”
說罷頓了頓又繼續誘惑林嬤嬤道:“這還不算什麼呢,待你助本貴人重新榮獲皇上恩寵,還有白銀一百兩會送去你的住處。怎麼樣,考慮清楚了要不要跟本貴人合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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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嬤嬤低首思慮良久,內心掙紮片刻才緩緩開口道:“隻要頤貴人您能保證您要這首曲子隻是單純的想得聖上的恩寵,那奴婢可以告訴您。畢竟,先皇後也是奴婢曾經的主子,待奴婢有恩,奴婢不能做出會傷害她的事。”
卿蕊聽罷連連點頭伸出手指發誓道:“這是自然,我赫舍裡卿蕊向上天發誓這首曲子我隻是拿來獲寵,並不做彆的,如有假話,死後必入阿鼻地獄受十八層地獄之苦。如此可願相信本貴人了?”
看到卿蕊發如此毒誓,林嬤嬤這才放下心來道:“咱們先皇後極為喜歡唐代詩人溫庭筠的詩詞,所以便用其中一首詞作了曲用她最拿手的箜篌給皇上彈唱了一曲。這皇上啊聽過之後大加讚賞,沉醉其中日日求著先皇後唱給他聽,後來先皇後生下四公主後身子越來越虧虛,便再無精力去唱歌了。”
“皇上先皇後年輕的時候十分恩愛,十年如一日,皇上雖不得已納了一眾妾室,可從未見過專寵過哪個妾室。所以膝下子嗣綿薄,倒是後來,皇上新納了側福晉,也就是咱們的繼後,對她的寵愛倒能比得過咱們先皇後了。不過,可見咱們皇上的確是一位情深義重,極為專情的帝王。”
卿蕊滿臉好奇地問道:“可是林嬤嬤,你不是說皇上心裡隻有先皇後一人麼?那為什麼後來,會如此寵愛繼後呢?”
林嬤嬤答道:“貴人您有所不知,咱們繼後的性子與年輕時的先皇後如出一轍,一顰一笑宛也若先皇後,奴婢想,皇上應是瞧著繼後就會想起年輕時的先皇後,所以對她才會如此寵愛,甚至可以比得過對先皇後的寵愛了。”
卿蕊若有所思,心中十分暢快,原來……竟是如此。沒想到,今日無意中竟能得知此等驚天大秘密,真是意外驚喜啊。她滿目春風地笑著:“林嬤嬤,那你趕快在紙上寫下曲子的詞,我也好快點練習才是啊。”說罷,拍拍手,紫娟便給林嬤嬤拿來了筆墨紙硯。
林嬤嬤福了一福道:“是,奴婢這就寫詞。”
卿蕊這詞兒是成功拿到了,可這曲調還不清楚呢!無奈之下卿蕊便讓紫娟悄悄去向那些宮裡的老人打聽。紫娟跑遍了整個紫荊城,功夫不負有心人,終於在樂坊裡的一位老琴師身上花費了一百兩拿到了曲譜。
原來那位老琴師曾經有幸聽到過先皇後的曲子後,就深深地入了迷。每日苦心鑽研那首歌的曲譜,又借先帝爺的名諱每日去到擷芳殿偷聽先皇後彈箜篌。如此費心又勞心,最後便真的成功將那曲子的曲譜給一模一樣地複刻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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