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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發生這樣多的事,顒琰哪裡還有心思再繼續下去了?所以命了眾人都退了下去,荀姝和額駙索特納木多布濟也回了公主府,慧蘭擔心昭雪,顒琰便留了慧蘭與敬敏兩人在宮裡住一晚。
乾清宮偏殿內,昭雪還在昏迷中,顒琰和蘊顏坐在一旁的軟榻上守著昭雪。見四下無人,蘊顏轉過首開口問道:“皇上,您當真相信睿慎親王乃是端恩世子所害麼?”
顒琰無奈搖搖頭道:“朕自然是不相信的,可奈何端恩他也無法自證清白,朕也隻能這般作何。”
蘊顏笑道:“臣妾自然明白皇上的苦衷,但此事事出蹊蹺,臣妾與您都知道端恩的為人,他定是故意被人給陷害了。皇上,此事並不是沒有破綻的,您仔細回想一下,那文財為何知道端恩的印章在尚進手裡?而且,那尚進的神色也似是不對,端恩和昭雪的反應也是一臉不可置信,這其中實在是疑點重重,不得不叫人懷疑此事的真假。”
顒琰認同點點首道:“皇後你說得不錯,隻是眼下,朕也不知該從何處下手。皇後你可有何高見麼?”
蘊顏一臉從容地笑答道:“此事的關鍵點就在於那文財文壽和尚進的身上,他們是最重要的證人。所以皇上隻需在背後守株待兔即可,您派暗衛在暗中保護好文財文壽與尚進三人,派人在暗中跟蹤裕恩,或許此事並沒有表麵的這麼簡單。如今幕後主使若是見端恩入了獄,必定會下黑手悄悄了結了文財他們幾人,皇上可要派人保護好他們。至於這件事情背後的真相,臣妾相信不久後定能浮出水麵。還有端恩世子,您要吩咐大理寺卿不得動用重邢私刑嚴刑逼供讓他畫押。”
顒琰道:“好,朕會即可著人安排好,能步出此局,可見幕後之人的心思之歹毒。蘊顏你放心,朕不會讓端恩有事的。”說罷,又傳了魏宏盛進來,悄悄在耳邊吩咐了他幾句魏宏盛便退了出去。
不知過了多久,蘊顏瞧著顒琰的麵容有些疲倦,便開口柔聲細語道:“皇上,已經很晚了,您就先回養心殿歇息吧,這裡臣妾守著就是了,您明日還得上早朝呢。臣妾不打緊的,而且,昭雪若是不醒來,臣妾也是睡不著的。”
顒琰想陪著蘊顏,可蘊顏說得沒錯,他隻好妥協起身回了養心殿。到了亥時時分,昭雪才慢慢蘇醒了過來,蘊顏見昭雪醒了忙起身坐到了睡榻邊,昭雪睜開眸子十分虛弱地問道:“長姐,夫君他……他怎麼樣了?”眼角又不自覺留出了眼淚來。
蘊顏伸手替她拂去麵頰上的碎發遂又輕輕抹去淚珠溫柔地笑道:“彆擔心,端恩他不會有事的,皇上與長姐,定會還他一個清白的。就是你,可要好好養著身子,彆讓長姐擔心你,知道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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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雪聽到蘊顏這麼說,心中終於有了一絲安慰,她相信長姐沒有騙她,隻要是長姐答應她的,就一定可以辦得到。
隻是昭雪心中有些奇怪,怎麼自己隻是睡了一覺,身子好像突然變得虛弱了不少呢?她也沒有多想,認為自己隻是因為情緒過激所以才會如此。
而蘊顏與顒琰兩人也決定隱瞞昭雪有孕又墮胎之事,畢竟,蘊顏是舍不得自己小妹再次受到這樣大的打擊的。本來因為端恩之事受了很大的打擊,若是再聽到那樣讓人無法接受的消息,不知又會如何呢?
蘊顏陪著昭雪再次入睡後才和采薇回到了景仁宮來。今夜她毫無睡意,心中又擔憂著那幾個證人的安危,旁的事也就罷了,隻是那幾個人的安危又事關端恩的安危,蘊顏心中不得不惆悵。
希望明日她能聽到什麼好消息吧,再不濟也得讓這件事往好的方向發展才是。
宮外夜色朦朧,三個小廝並肩同行在黑暗的小巷子中走著夜路,殊不知危險正在向他們幾人襲來。文財與文壽滿臉的興奮,嘴裡哼著小曲,似是覺得自己馬上就可以過上好日子了,而隻有尚進一臉的惆悵與愧疚。兩人見狀走過來伸手搭在尚進的肩膀上文財勸他道:“哎呀,彆愁眉苦臉的了,等會兒回去,咱們每人還有一千兩的賞銀拿呢!拿了錢咱們就遠走他鄉,成家立業,不用再過這樣低三下四的苦日子了。你想,你在家病重的老母親也有錢治病了,是不是?所以開心點嘛!”
聽到這話的尚進點點頭勉強才給兩人撐起一抹微笑道:“我知道,隻是,覺得對不住世子罷了,他待我是極好的,又待我有恩。如今我卻為了一己之私,做出了這般傷害世子的事,我也不敢請求世子的原諒,隻希望他能夠平安度過此劫吧。”
聞此言,文財便不滿了,他立馬變了臉色道:“我覺得你怕不是瘋了吧?如果端恩世子他能活命,你覺得我們幾個還有命活嗎?所以,我們必須要讓端恩世子無路可逃。”
尚進撇了文財一眼,伸手甩開文財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埋頭繼續往前走,文財也不與他計較,尚進就這個人就是還有點良知嘛,一時之間不能接受背叛了自己的舊主也能夠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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