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房間裡。
盛以安替傅承燁處理手上的傷口,傷口的口子拉得很長,幾乎貫穿了傅承燁的手掌,好在傷口並不是很深,所以不需要縫針。
“怎麼搞成這樣?”
盛以安一邊給傅承燁消毒,一邊詢問。
“痛不痛?”
消毒的時候肯定有點痛。
“痛。”
傅承燁說話的時候,那雙深邃的黑眸一瞬不瞬的盯著盛以安。
盛以安聽到男人說痛,抬起頭來,她的目光對他對上,沒有從傅承燁的臉上看到任何痛苦的神情。
“那我輕點。”
傅承燁點了點頭,極為乖巧的“嗯”了一聲,這個樣子倒和andy有幾分相似。
盛以安心中微微觸動,低下頭繼續給他處理傷口。
包紮好傷口後,盛以安把醫療箱給收拾好關上,輕聲說道。
“你快點休息吧,這段時間肯定沒休息好。”
她說著提起醫療箱轉身就要朝客廳走去。
傅承燁眸底一慌,抬手抓住了盛以安的手。
“你要去哪裡?”
盛以安停下腳步,看向他,低聲說道。
“司機還在樓下等我。”
“我若是明天早上再走的話,恐怕會引起彆人注意。”
傅承燁蹙眉,並不願意讓盛以安離開。
“這家酒店是我與顧誠一起投資開的,顧誠會處理好後續所有問題,你不用擔心被發現。”
盛以安:“還是不要冒險的好。”
傅承燁聽言,垂眸看向站在自己麵前的女人,心裡有些酸澀的難受。
盛以安此刻太過冷靜了,完全沒有他們複合的喜悅和興奮。
就好像他們先前所做的那一切就像是例行公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