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心理醫生在跟毛小林聊天，安撫他的情緒。
葉麟拿著本子指了指，給於海豐看，“兩個人，那就是至少有兩個人一起犯案，還有可能更多人。”
“等等看他能再想起點什麼吧，唉，之前那麼可惡，現在這麼可憐，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於海豐低聲說道。
心理醫生給葉麟他們打了個眼色示意可以繼續了。
“那後來呢，他們帶你到了哪裡你看到了嘛？”於海豐把聲音放平緩開始問道。
“我不知道，我醒來的時候就被捆著了，他們把我捆在一張凳子上，然後開始折磨我。”
毛小林的聲音開始變得顫抖起來，眼神之中充滿了恐懼，抓住毛人風的手也越來越緊。
“小林，現在沒事了，不用怕。你要努力回想一些東西，這樣我們才能抓到壞人。”
於海豐安撫了幾句，雖然這幾天毛小林受了一些虐待，但是內心深處還是對警察有很強的信任感的，所以毛小林漸漸平穩了下來。
“我沒看到他們的樣子，不過他們有好幾個人，他們輪著折磨我，用濕濕的東西鋪在我的臉上，我感覺我自己要窒息了，我喘不過氣來。”
毛小林突然停下聲音，大口的喘氣，好像自己的脖子被人掐住了一樣。
“於隊，要不問點其他的吧，這個估計暫時是問不了了。”心理醫生在一旁阻止。
於海豐無奈的點了點頭，“那小林，你雖然眼睛看不見，但是有沒有聽到他們說什麼，或者有其他的環境聲音，或者是聞到什麼？”
“沒有，我什麼聲音都聽不到，很安靜。隻有一次，我聽到狗叫的聲音，好幾隻狗，一頓亂叫。”
狗？
哪裡會有狗叫，以前是農村養狗，現在城裡各個小區都有人養狗，一到晚上就一群人開始遛狗。
因為遛狗的事情，警察也沒少乾事情，勸導不牽繩的，亂拉狗屎的，狗咬了人的，狗咬了狗的，反正事多。
要說狗吵架，亂叫，那還真不好定是哪裡。
“還有什麼嘛？包括他們把你送出來的時候，或者帶你去過的時候。”於海豐引導道。
“我想起來了，那天他們把我送走的時候，是直接打暈的我，但是路上我被顛醒了，我好像聽到了什麼動物的叫聲。”毛小林不確定的說道。
“動物？”於海豐不解，什麼叫動物，“是雞鴨鵝什麼的？還是牛馬？或者是其他什麼？”
“鵝，我聽那個聲音像鵝，但是我也不確定，我有點迷糊。”毛小林捂著頭說道。
“鵝？你確定你聽過鵝叫？”葉麟好奇的問道。
要知道，鵝這個東西雖然跟雞鴨一起並成為雞鴨鵝，但是很多城裡的孩子根本沒見過鵝，更彆說聽過鵝的叫聲了。
“我小時候見過鵝，還差點被鵝咬了，所以鵝叫我是知道的。”毛小林補充道。
“是的，小林小時候我們還在農村，他那時候跟我們住過一段時間，所以農村這些雞鴨鵝什麼的都見過。”毛人風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