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村長,讓我先問他幾個問題。”葉麟說道。
其實剛開始這個金遇山一進來的時候,他就覺得此人有問題,眼神亂轉,不敢正視他。
這麼久的辦案經驗,葉麟一眼就能看出來這人心裡有鬼。
所以他故意抽煙不說話,趁機觀察他,發現發的目光宗師有意無意地看向金妮兒。
結合之前金妮兒有點不自然的表情,葉麟猜測應該是跟金妮兒有關,所以才詐了出來。
“要不是葉隊長要問你話,我非得把你打死不可。”金村長氣喘籲籲地說道。
金遇山已經被打的頭破血流了,衣服上沾滿了灰塵和血液,一臉可憐兮兮地樣子。
“說說吧,自己交代。”葉麟淡淡地說道。
“我交代,我交代。”牙叔哭著說道。
“昨天上午,我在村裡遛彎,走到金誠那個佛堂那邊的時候,剛好看見金妮兒抱著一個佛像走出來,有點慌張。”
“我就追了過去,問她這是乾嘛?”
“她不肯說,被我問了半天才說是換一個佛像。”
“那我就說了,你這不是換,是偷。”
“她一聽就慌了,求我不要跟村裡人說,要不人家要罵她的。”
說到這裡,牙叔停了一下,有點委屈地說道:“其實我本來也沒想乾嘛,就是妮兒說,隻要我不告彆彆人,她會報答我的。”
“我一時就鬼迷心竅了,就假意幫她把佛像抱回了家裡,然後,然後我就摸了幾下。”
牙叔越說越心虛,漸漸的聲音小了下來。
“你這個老色胚,你會隻摸幾下?你騙鬼呢。”一旁的金村長鄙夷地罵道。
“是,我是想那個啥,但是她突然叫起來,我怕人聽見就跑了啊。”牙叔說的好像自己挺委屈一樣。
“金妮兒,事情是他說的這樣嘛?”葉麟把金妮兒從屋裡叫了出來問道。
金妮兒臉上還掛著淚痕,抽泣地說道:“我隻是說謝謝他,沒想到他會對我那樣,我當時嚇壞了,他摸了我上麵,後來還想解我的褲腰帶,我嚇得就大叫起來了。”
金村長越聽越生氣,忍不住拿起棍子又是兩棍子下去。
“好了,村長,再打的話你就是犯法了。”葉麟拉住了村長,都大出血了,再打的話隻要牙叔報警,那村長少不了蹲幾天。
“報警吧,讓程隊把人帶走,以猥褻少女罪拉去關幾天。”葉麟指著牙叔說道。
暫且不說牙叔,葉麟把剛才的事情理了一遍。
有了牙叔和金妮兒兩人的證供,基本可以確認金妮兒就是昨天上午把佛像換過來的。
那就是說,之前在佛堂擦掉血跡的人並不是金妮兒,應該是另有其人。
那會是誰呢?
葉麟有點頭大,這個黑手隱藏的好深。
“村長,帶我去看看金春花吧,給死者上柱香。”既然這邊沒有結果,葉麟決定去看看摔死的金春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