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人聊天的時候有沒有提到讓人頂罪什麼的?”葉麟開口問道。
“沒有明說什麼頂罪之類的,不過他們倒是說,趙有全腳踏兩隻船,玩女人,被殺了也活該,說凶手就不應該被抓到。”張玉麗回憶了起來。
葉麟心裡暗暗吃驚,這兩個人不僅是把消息透露了給張玉麗,還引導她站出來為凶手頂罪,絕對是有預謀的。
但是張玉麗自己也不記得人家長什麼樣子了,這就很難辦了。
“這些有用嗎?葉隊長。”張玉麗看到葉麟不說話了,有點緊張的問了一句。
“用處不大,隻能側麵說明你的行為可能是被凶手影響的。”
“葉隊長,你的意思是不是那兩個人就是凶手,然後他們故意來說給我聽,然後又讓我去頂罪?”張玉麗到這時候有點想明白了。
“很有可能就是這樣的。”
“操!說了半天我是被人坑了啊!”張玉麗站起來憤怒地說道。
“坐下!”一看到張玉麗站了起來,後麵的管教立馬把她按了下來。
“沒事,她就是有點激動。”葉麟擺了擺手。
那管教這才放開張玉麗。
“葉隊長,你一定要抓到這個凶手,太壞了,實在是太壞了,坑我,坑我啊!”張玉麗很激動地說道,“還有,你要幫我,幫我啊,我是冤枉的,冤枉的。”
“幫你,你也要有線索給我才行啊。”葉麟說道。
“你首先證明人不是你殺的,然後我會把這個案子翻案,和現在的案子並案調查,這樣我們才能把真凶挖出來。”
“證明不是我殺的?”張玉麗咬著嘴唇使勁想了起來。
“對,就是所有你能想到的,比如不在場證明,凶器,手法或者其他什麼的。”葉麟提醒道。
“不在場證明我沒有,當時沒人能證明我。”
“凶器是刀子,我用的刀和凶器也是差不多的。”
張玉麗一樣一樣地數了起來。
突然,她眼睛一亮,興奮地對著葉麟說道:“葉隊長,我想起來了,我的刀是切肉刀,他的不是啊。”
“殺死趙有全的也是切肉刀,都是一樣的。”葉麟說道。
“不是的,我的意思是我的刀身上是有牛肉的,有牛油的,這個是洗不掉。”
“如果我用那把刀殺的趙有全的話,那趙有全身上肯定能檢測到牛油,如果沒有,就說明不是我殺的。”
張玉麗描述了一番,這倒是讓葉麟想了起來。
當初在門口的火鍋店吃飯的時候,那把切牛肉的刀的確是沾滿了油脂,用這種刀的話,估計洗都洗不乾淨。
“行,我回去查一下驗屍報告,再做個檢查,有結果我第一時間通知你。”
葉麟匆忙地離開了看守所,他要第一時間把這個消息告訴於海豐。
回到局裡,葉麟連續灌了兩大口水,這才緩下來。
“搞的這麼急,到底怎麼樣,有線索嘛?”於海豐著急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