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調整到7月3日晚上10點多,監控畫麵裡,偶爾會有一個人從那個出口出來,到了晚上10點半的時候,一個帶著帽子的人從出口走了出來。
出來之後他沒有東張西望,而是快速地走到街邊,騎上一輛電動車,很快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是他。
是周斌。
葉麟一眼就認出他來了。
周斌真的偷偷溜了出來,葉麟有點激動,自己的想法對了,這個周斌絕對是有問題的。
本來葉麟的想法是一個攝像頭一個攝像頭找過去,要把周斌去哪找出來。
但是不得不說電瓶車這個東西,便利度實在太高,周斌隻是三兩下就騎進了一個小胡同裡,失去了蹤影。
沒辦法,葉麟隻能是繼續看這隻攝像頭的監控。
淩晨3點,周斌像個幽靈一樣從黑夜之中冒了出來,還是那輛電瓶車,他停好之後,從原路返回了。
葉麟拿出導航估計了一下,這裡距離趙有全死的地方差不多是半個小時的車程,周斌消失的這段時間,絕對夠他出現在案發現場的。
9月21日,也是同樣的情況,周斌在晚上10點半出來,淩晨3點的時候回到了醫院。
兩起無頭案案發的當晚,周斌都從醫院偷跑了出來,這絕對不是什麼巧合。
但是因為找不到後續周斌去了哪,這個隻能作為一個推理的依據。
現在葉麟需要的是真正的決定性的證據。
在找到這個證據之前,趁著周斌還沒有放出來,葉麟又去了一個地方。
周斌被放出來之後,看著家裡亂七八糟的樣子,根本無心收拾,亂就亂吧,反正家裡以後也就自己一個人了。
明天就是上班的日子了,先上班再說。
至於那幫警察,據說全部順著江往下遊去找頭骨了,讓他們找吧,找一輩子他們都找不到。
節後的第一天,周斌就回到了醫院,背了一個大大的雙肩包。
“周醫生來了。”科室的小護士跟周斌打了個招呼,不過眼神卻是怪怪的。
等周斌一走過去,整個護士站都之炸開了。
“周醫生竟然還來上班?”
“是啊,不是說他老婆和女兒是殺人凶手嘛?”
“彆提了,我那天過節值班的時候,還有警察晚上來查呢,嚇了我一跳。”
“太恐怖了,說是割頭啊,把頭都砍了下來,想想晚上都睡不著啊。”
“那是他女兒吧,又不是周醫生,你們害怕什麼啊。”也有個彆護士認為周斌是無辜的。
“少來把,他女兒能割下頭來,我是不信。我可是在手術室乾過的,哪有這麼容易。”一個老一點的護士說道。
“是啊,我覺得他至少是教過,太恐怖了,反正我是不敢跟周醫生搭晚班了。”
“是啊,應該跟主任說說。”
周斌照常走到自己的更衣間了,還沒換好衣服,就有人叫了他一句,“周醫生,主任找你。”
周斌應了一聲,快速地換上了醫生的白大褂,“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