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經過法醫初步診斷,鐘主任是心肌梗塞死的,純屬病發,很難證明是閆昊做的。
而現場找不到任何證據證明閆昊當時對鐘愛文實施了侵害,葉麟到現場的時候隻看見他站在車子後麵看風景。
是有點驚慌,但是驚慌並不能入罪。
就在僵持的時候,審訊室的門被人從跟外麵打開了。
李副局長黑著臉走了進來,一進來就冷冷地說了句:“你們抓人要有證據,沒有證據的話,到了時間就得放人。”
徐隊站了起來,一臉的尷尬。
李局這是違規的行為,其實是在提醒罪犯,隻要自己嘴巴硬,在沒證據的情況下就沒事。
但是這是他的領導,他實在不好說什麼。
領導犯錯,從來和下屬犯錯不是一回事。
而閆昊看到李局進來,整個人都囂張了起來,他知道自己的靠山來了,有自己舅舅在,那絕對沒事。
這麼多年來,他犯了那麼多事都安然無恙。
靠的就是舅舅保住他。
“李局,你跟犯人是親屬關係,這麼進來不合適吧?”葉麟連站都懶得站起來,坐在椅子上淡淡地說道。
“沒錯,我是閆昊的舅舅,我也是警察,但是警察的家屬也有他們應該享有的權利,我隻是來告訴他有什麼權利而已,你們繼續吧。”
“還有,不要搞言行逼供和疲勞審訊那一套,我在隔壁坐著。”
說完,李局徑直離開了,坐到了隔壁觀看。
“閆昊,我們問你,範愛雯遇害當晚,你是不是開車遇到了她?”
“有嘛?我不記得了。”閆昊一臉囂張地說道。
“我們在你的宿舍裡發現了監控,你在範家雯的房間裡安裝了監控攝像頭對嘛?”
“是,我承認,我喜歡範老師,所以一時衝動就安裝了攝像頭,這個罪不至死吧。”閆昊一口承認了下來,他很清楚有些東西是賴不掉的。
葉麟皺了皺眉頭,這家夥很懂套路,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一清二楚。
而且已經查實的,他也不抵賴,但是你沒查到的,那不好意思絕對不承認。
“我們查了案發當晚的監控,範家雯從小門離開之後,你就開車跟了出去,是不是你送她回去的?”
“有監控啊。”閆昊不屑地笑道,“我想想啊,那可能真的是我送的吧。”
“閆昊,注意你的態度!”徐隊實在受不了,低聲嗬斥道。
“喲,我什麼態度,我隻是來配合調查的,有的事情忘記了不是很正常嘛。”
“你應該注意你的態度才是,這麼凶,小心我投訴你。”閆昊現在是仗著有自己舅舅撐腰,囂張到了極致。
“你。”徐隊氣得鼻孔都要冒煙了,但是他沒辦法,沒證據一切都是扯淡。
葉麟擺了擺手,示意徐隊不要著急。
“既然是你送的,那你送到了哪裡?”
“就那個路口啊,我說要送進去,範老師說不用這麼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