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醫師還真是夠神秘的,據說除了私塾院長誰也不知道他的名字,更彆說是來曆了。
不過以他在私塾內當了十五餘年的醫師並從未失手來看,醫術也是相當了得。”
說罷,梁先生又拿出先前的那塊玉佩,把神識探入其中,繼續觀看覃先生用它記錄下來的每一場戰鬥。
……
吳金星出來後,直奔宿舍。他答應要帶殷曉聖去一個沒有人打擾的地方練習吹笛子,就衝他今天晚上喂……幫助了不方便的自己,怎麼也不能食言啊。
而早已悄悄回到宿舍裡的三個人正在竊竊私語的討論他們聽到的內容。忽然看見吳金星進來,他們立刻閉口不談,裝作正在做自己的事。
吳金星也是一根筋,竟渾然沒有察覺到異樣。他拿起被放在角落裡的鍋,轉而看向殷曉聖:
“殷曉聖,你現在有空嗎?我帶你去那個沒有人打擾的地方練習吹笛子。”
“可、可是現在已經快子時(23點)了,要現在去嗎?”殷曉聖有點害怕的說。
吳金星理所當然的說道:“就是要現在才不會有人打擾啊。”
殷曉聖:“……”
但他想了想好像又是這麼個道理,於是點點頭,拿起笛子,從上鋪爬下來:“好吧。”
“那你們兩個要不要一起?”吳金星接著問潘舜坤和孫曉初。
“我就不用了,我還是早點睡吧。”孫曉初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我也是,我還有自己的事要處理。”潘舜坤也是拒絕道。
“好吧。殷曉聖,我們走。”吳金星拉著殷曉聖出了宿舍,直接就朝武院的西邊跑去。
“我們這是去哪裡啊?”殷曉聖在路上問。
“我們是去武院西邊的……茅廁。不是,就是在茅廁附近。”看到殷曉聖不敢置信的眼神,吳金星又及時解釋了一句。
“為什麼我們要去茅廁那邊呢?”殷曉聖還是又些不解。
“因為我可以用工讀生的身份在那裡為我們打掩護,這樣被抓到了也能有借口脫身。你也知道一級的學生晚上是不能隨便立刻宿舍,在外麵遊蕩的。”
“你是工讀生?”殷曉聖吃了一驚。
“是啊,有什麼問題嗎?”
“沒、沒有。”殷曉聖低下了頭,他這才知道吳金星的經濟狀況。
原來他是工讀生,難怪隻能用鍋作兵器,難怪他的衣服看上去很破舊,難怪他惜錢如命,難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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