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你啊,這樣你應該就能有百分百的把握及格了吧?”潘舜坤好意的說道,可聽在吳金星耳中卻是滿滿的諷刺。
[老子我的目標是武閣,結果你現在對我說的是及格……]
但是對方畢竟是一番好心,所以吳金星也強行擠出一個笑容:“當然,及格肯定是沒問題的了。”
“那就好,等我在武閣混好了有機會我還會回來指點指點你的。”潘舜坤得意的鼻子都快翹上天了。
孫曉初聽了這話有些不服氣了:“你就那麼肯定你能進武閣?”
“那當然,現在我可是氣海境圓滿呢!雖然距離突破靈海境還有一段時間,但是這不妨礙我進入武閣啊?”
“氣海境圓滿就能進入武閣嗎?”殷曉聖弱弱的問了一句。
“那當然,天下像我這樣的天才可不多,”潘舜坤大搖大擺的向宿舍外走去,“我先去這一個地方練習練習做最後的準備,你們也加把勁,不要被我落下太多了啊。哈哈哈……”
潘舜坤頭也不回的離開了,但如果他走之前轉了一下頭,就有可能會發現剩下三人不經意間流露出的不屑……
看到彼此之間的良性競爭,吳金星嘴角露出一絲笑意,看了看窗外:“時間差不多了,我也要去文院上課了。”
說完便離開宿舍,往文院跑去。
在路上,回想起過去將近一年的時間裡他們宿舍四人做的種種事情,不禁會心一笑。
潘舜坤,孫曉初和殷曉聖晚上經常以要和他在一起修煉,順便幫助他一下這種蹩腳的理由來和他一起完成工讀生工作。
而完成這些工作後,破曉前剩下的時間就是他們的修煉時間了。在修煉時他們必須每過一會就換一個地方,因為他們擾民的能力總是能讓殺氣騰騰的學長學姐們提著兵器出來找他們麻煩。
而除了這些,其他齷蹉的事情他們也沒少乾,就連殷曉聖這種文文靜靜的好學生也已經被帶壞了……
他們四個的關係在這段將近一年裡也是相處的越來越融洽,就是性格內向的殷曉聖也在有了音火笛後逐漸打開了心扉。
他們在不經意間早已成為了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好兄弟。
如果哪一天不得不分離,他們之中的任何一個人都永遠不會忘記曾經在一起的時光,因為這一切已經深深地烙印在了心裡。
……
“殷曉聖,你覺得吳金星修為應該是多少?”在吳金星走後,孫曉初向殷曉聖問道。
“我不知道,”殷曉聖露出了看穿一切的微笑,“但肯定不是剛突破氣海境那麼簡單。”
“那他剛才是在突破靈海境?不可能吧?”孫曉初狐疑的問道。
“可能是,也可能不是。因為他剛才到底是不是在突破,我還不能確定?”
“你是說他可能是在演戲?嗯,這個可能也不是沒有,他剛才的表現其實和修煉他那《鐵鍋篇》時的樣子也有點像。不過那你的修為又是多高呢?”孫曉初突然猝不及防的一問。
殷曉聖楞了一下:“呃……河湖境。”
孫曉初立刻像猴子一樣敏捷的從上鋪蕩下來,把殷曉聖撲倒在床上,自己則壓在他上麵,壞笑道:“快說,你的境界到底是多少?”
“就是河湖境。”殷曉聖掙紮著說道。
“快說實話。”孫曉初說著把手放到了殷曉聖的腰間,然後用力一掐。
“哈哈哈……我、我就是河湖境,哈哈哈……”
……
吳金星到了文院後,沒有去學堂,而是直接朝著棋池過去。在上一次的大考結束後,吳金星又一次成功的從秀才晉升為舉人,不過接下來的一次大考他就沒有參加了,因為他自認為需要避避風頭。要是一個人接二連三的通過大考,那肯定會引起彆人注意。
同時在楊先生也是無奈的發現他就是經常不聽課也能隨便通過大考後,也就沒有管過他了。再加上他知道他每次都會去棋池哪裡向棋老學下棋,就默許他不來上課的行為了。
當然,也會有其他學生心生不服,提出質疑,那他也會用一個統一的理由堵回去:“隻要你與他一樣都能考中舉人,那你也可以不來上課。”
而棋老的震驚也不必楊先生少。他閱曆無數,但從來沒有見過像吳金星這樣幾乎天天被趕出學堂也能成為舉人的學生。所以麵對他後來不上課直接過來學棋甚至也沒有太大的驚訝。
同時在教吳金星下棋時發現他其實在象棋這一塊天賦也不差,基本上就是一講就通,還能舉一反三,這讓棋老甚是滿意。
而根據他的觀察和所得到的情報,證實了吳金星的人品其實也不差。在棋老看來,除了有點皮和腦回路和常人不太一樣之外,吳金星都是一個很優秀的孩子,這也讓他不知不覺中把更深入的內容也已經傳授了一些。
看到吳金星過來,棋老指了指棋盤:“我教你下棋也有段時間了,今天我們就來對下一場,看看你學習的成果。”
“沒問題。”吳金星自信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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