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金星突然把鍋盾術一收,然後改為施展小須彌鍋,放棄了防禦其他銅人的攻擊,舉起大了十倍的鐵鍋對準了一個銅人就是猛砸,同時還不忘用上了鍋震。
其他銅人看見了他的舉動一時猝不及防,隨後頓時大喜,立刻對著吳金星狠狠地拳打腳踢。但麵對另外三麵的猛攻,吳金星卻不為所動,寧願忍著這疼痛,也不願放棄對一個銅人的窮追猛打。
其他銅人喜是大喜了,但這可苦了這個被盯上的銅人,麵對這疾風驟雨般攻速的鐵鍋和要死一起死的瘋狂的氣勢,這個銅人沒過多久就敗下陣來。
這個銅人一倒下,吳金星又立刻換一個目標,繼續以以傷換傷的攻擊模式暴打這個目標。
每當他感到疼痛難忍時,都會一邊暴揍銅人一邊通過對著銅人大吼的方式來宣泄,同時自己增加氣勢:
“我!小樣,剛才是不是你打老子啊,很牛逼啊?!”
“你剛才不是很牛逼嗎?!現在怎麼被老子壓著打啊?”
“哎呀,你剛才的對我下手的狠勁哪裡去了啊?你繼續啊?!”
“叫你剛才打老子,叫你剛才打老子!”
“給老子記住了,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
……
看到臟話連篇的吳金星,銅窟外的很多人都有些看不下去了,紛紛譴責他但;也並不是所有人都這樣認為,也有部分人站在吳金星這一邊:
“世上怎會有如此粗鄙之人,有辱斯文!”
“這般氣魄,乃我同道中人,真難得一見!”
“真是臟話連篇,所言之物皆不堪入耳!”
“哈哈,我輩修士自當如此豪放,何必被世間的條條框框所束縛?!”
“嗬,區區這點修養,又怎能成大氣?想必他也就僅此而已了。”
“不拘小節,亦屬修養。”
“如此口德,將來必定會引來殺身之禍。”
“說之想說,做之想做,逍遙自在,何須在意他人眼光?!”
……
就在眾人的爭論聲中,吳金星總算是終於乾掉了最後一個銅人。經曆長時間的生死肉搏的他累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捂著胸口,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雖然他僥幸通過了第四關,但是也付出的慘烈的代價。哪怕他有鐵鍋身,但也依舊是被打的慘不忍睹。胸口上有一個巨大的凹痕,左臂和右腿都骨折了,脊椎更是被差點打斷了。但也多虧了這鐵身,讓他除了嘴角處有一點血之外都沒有其他血跡,不然身體肯定已經是一片血肉模糊,讓場麵變得更加血腥。
但是武院的大考,又怎能不出現受傷的情況呢?既然會出現受傷的情況,那就必須把它控製在一個能處理的範圍內。所以不持利器的銅人們自然成了大考考核項目的不二選擇。雖然它們的攻擊手段單調了點,也不夠淩厲,但是通過它們統一的戰鬥方式和不同的修為便可以造就它們層層遞進的戰鬥力,就能快速的檢測和區分出學生的實力層次,好把優異的學生挑選出來單獨培養。
可能用銅窟來作為考核項目,會出現一些學生專門去修煉一些克製銅人的功法,而不去修煉真正在與人戰鬥時實用的功法這種鑽空子的情況,但這已經是最公平公正的方法了。如果把考核項目換成其他的,舞弊徇私的情況就更是會頻頻發生。
在稍作休息之後,吳金星用右手拿起鐵鍋,又堅持著站起來。
雖然在闖銅窟時是不允許休息的,但是這其實是對於大多數隻能闖前兩關的學生來說的。隻要是在後麵幾關中,即便你休息一會也沒有人會說你什麼,隻要你不休息太久。
“你是繼續去第五關還是就此結束?”覃先生問道,因為這時所有人都看的出來吳金星已是強弩之末了。
吳金星也知道以自己現在的狀況自己哪怕到了第五關恐怕也無濟於事,但他還是堅定的搖了搖頭,一瘸一拐的向前走下去。
他之所以這般堅持,是因為他不甘心。好不容易來到了這裡,又怎能不去第五關看看呢?再說了,他還有一招殺手鐧沒有用呢!
看到吳金星執意要去第五關,所有人都不自覺的挺直了腰杆,期待的看著他。作為自大考開始以來,繼鐘華之後第二個走到第五關的人,他們都希望他能帶來一些驚喜,雖然知道這可能性很小。
但還是有一些明眼人看出來了吳金星還有底牌,都不禁暗暗猜測是什麼,是否與鍋有關。
站在第五關前,吳金星深吸一口氣,調整了一下自己的狀態,然後踏入了第五關。
他剛踏入第五關,銅人也立刻有了反應,可能是為了不再出現鐘華時那樣被秒殺的情況,也可能是察覺到了吳金星的虛脫,它們都一同衝上來。
“正合我意。”吳金星冷冷的一笑,隨後在銅人衝到跟前前做了一個誰也想不到的舉動。
他就那麼大刺刺地往地上一躺,把鍋放到自己的胸口上方。這一下所有人都懵了,誰也不猜不透他想做什麼,但很快他們就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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