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命還一命?”吳金星眉毛挑了挑,“或許我在監獄裡時你可以做到的,但是現在可不行了。”
“是嗎?”夏聖馳眼睛微微眯了一下,“這裡隻有你我二人,沒有第三者。我現在動手,誰也救不了你,也沒有誰知道是我。”
“您大可以試試,看看最終的結果如何。”吳金星渾然不懼。
鎮魂鍋就在他臨時攜帶的空間手鐲裡,隨時可以放出來。而夏聖馳不過是天人境,與幽女鬼王一樣,有這張底牌在,他根本不用怕夏聖馳。
而隨著氣氛一點點凝重,吳金星的手也有意無意的放到了空間手鐲上。
“哈哈哈,有氣魄,”忽然,夏聖馳臉上的冰冷消失,大笑了幾聲,“果然沒能嚇到你。”
“吳金星,我們言歸正傳吧。你是否願意入夏家?”
吳金星搖了搖頭。
“為何?”夏聖馳皺起了眉,“是我哪裡做的還不夠嗎?”
“是的。你沒有足夠的誠意。”
“誠意?”夏聖陽想了想,“你是想要什麼嗎?你大可直說無妨。隻要是我能弄到的,一定給你弄來!”
“並不是我想要什麼,而是您本身就沒有誠意。”吳金星放下茶杯站起身,冷淡的說道,“起碼鐘家主在找我的時候,可從來沒有在茶裡下過毒!”
“雖然軟骨散也不是什麼劇毒,但是卻足以說明了你的態度——不成功則成仁。”
“而我,從來都沒有與虎謀皮的興趣。”
“我想我的意思已經很清楚了,也沒必要再聊下去了。夏家主,告辭。”
目送著吳金星離去,夏聖馳手中的茶杯出現了一絲裂紋,臉上笑容隱去,布滿了陰霾。
忽然砰的一聲,門被猛地踹開。
“夏家主,剛才為何不讓我動手?若是動手,一切都解決了!”夏鳴凱發出低沉的聲音從外麵走進來。
“剛才動手固然可以一時爽,但是緊隨其後的將是夏家的災難。”夏聖馳緩緩站起身。
“他身上有獨屬孫太守的令牌,這令牌他從來不會給彆人,除非是對他有大恩的人。我也隻在二十多年前才見到過一次。”
“而一旦有這令牌,在不違反他做人原則的前提下,將得到他竭儘所能的幫助,哪怕說是在太元州可以翻雲覆雨都不為過。”
“而在這種誰都知道他是和我們在一起的情況下,他要是死在這,孫太守絕對第一個找上門來!到時候誰頂得住?”
“那你要怎麼辦?!”
夏鳴凱忍不住打斷夏聖馳,手猛地拍在桌子上,差點把桌子拍得四分五裂,厲聲低吼道:
“這令牌現在落在吳金星手裡,而聽他的意思,他又站在了鐘應明那邊,也就意味著孫太守站在大世家那邊,這對我們來說無疑是個天大的噩耗!”
“凡阻擋我夏家前進的障礙,必將被掃平!”夏聖馳麵色冷肅,眼中殺機暗湧,“不過必須以一種無聲無息的方式,不能讓任何人懷疑到我們頭上來。”
“具體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