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那眼神是什麼意思!”姚孤炫吼道。
鐘華嘖嘖嘴,收回目光,不再說話。
“跟你說話呢!聽到沒有?”
鐘華淡淡道:“哦。”
“你……”姚孤炫彆過頭,哼了一聲,不再搭話。
氣氛一陣凝固,夾在兩人中間的吳金星非常尷尬,不知道說些什麼。
索性不說。
幸好,很快他們就來到了正廳。
“見過姚舵主。”吳金星和鐘華向姚舵主拱手行禮。
姚舵主笑道:“哈哈,何必多禮?彆那麼生分,坐吧。”
姚孤炫坐在姚舵主身旁,吳金星和鐘華則坐在了對麵。
姚舵主道:“我們也算是有一年未見了,我看你們修為增長飛速,想來一定勤奮修煉吧。不像孤炫整天在外閒逛。”
“我哪有?明明我也……”姚孤炫當即要反駁,但後腦勺卻被拍了一巴掌。
清脆的聲響在正廳呢回蕩,鐘華的嘴角不覺微微翹起。
“不好好修煉還找借口?看看彆人,再看看你,你要是有彆人一半勤奮,你早就突破到金丹境了!”
姚舵主訓完姚孤炫,再看向鐘華,臉上的嚴肅變成了笑容:
“鐘華,我聽說姚孤炫砍斷了你的劍是吧?我在這裡代他給你賠個不是。我這裡正好有一好劍,送給你當賠禮,你看可好?”
姚舵主取出一柄三尺長劍,劍上鐫刻符文,寒光淒清,有血氣透出,揮動間鏗鏘作響,實乃一寶劍!
“多謝姚舵主好意,”鐘華起身謝道,“但賠禮就不必了。”
“那怎麼能行?你劍斷了,不就沒劍用了嗎?你放心,這劍絕對好用。”
“這劍我真受不起。若姚舵主真有意,那……能否懇請幫忙把斷劍修複一下。”
“這個簡單。既然你執意如此,那就這麼辦吧。不過在斷劍修好之前,你先用這把劍吧。”
姚舵主接過鐘華的三截斷劍,同時將寶劍遞過去。忽然,有咕嚕咕嚕的聲音響起,三人扭頭看向聲音源——吳金星的肚子。
姚舵主立刻反應過來:“二位遠來貴虹州,相比還未吃飯吧。你們稍等,我這就讓孤炫去拿些吃的過來。”
一巴掌從姚孤炫腦後拍來,姚孤炫嘴角一抽,很自覺的起身離去。與此同時,鐘華嘴角笑意更甚。
“你們,是從太元州來的?”姚舵主小心翼翼的問道。
“嗯。”鐘華低落的應道。
“你們知道,那日太元州發生了什麼?”
鐘華沉默不語,吳金星歎了口氣,把事情的始末告訴了他,但隱去了其中的一些細節。
“所以太元州沒了,是嗎?”姚舵主也長歎一聲,“不過,太元州裡的人也不隻剩你們兩人。前兩天我聽說有一兩個從太元州僥幸逃出來的人來了貴虹州。”
而後,一陣沉默。
這時,姚孤炫端飯菜進來了,見此情況,一臉懵逼,但也什麼都不敢問,生怕再被拍一巴掌。
待吳金星和鐘華用過飯菜後,姚舵主問道:“你們接下來有什麼打算嗎?如果沒有地方安頓,可以先在萬獸門住。”
“多謝姚舵主,實不相瞞,我確實有些事情要做。”吳金星開口道,“不知姚舵主能否提供我一些靈藥,我想煮一些鍋巴,到時候留一半給舵主。”
“當然沒問題,”姚舵主哈哈笑道,“哪怕你把我萬獸門分舵的靈藥掏空都沒問題。”
“吳金星,你是不知道,在你走後你的鍋巴在貴虹州引起多大的轟動啊。多少世家門派為鍋巴而瘋狂,可謂一鍋巴難求!”
“那太好了!”
[這次鍋巴估計可以在聚寶閣賣出一個高價了!讓我猜猜我能賺多少鑽幣呢……]
“嘿。”鐘華用胳膊肘悄悄頂了一下吳金星,吳金星急忙回過神來,把上揚的嘴角壓下來。
姚舵主大笑幾聲,起身對他們說道:“不知不覺已經快到午夜了,你們遠來貴虹州應該很累了吧。孤炫,帶他們去房間休息。”
“好的。”姚孤炫答應著起身,吳金星和鐘華也跟著起身。
“報告舵主,大事不好了!”一個萬獸門弟子大喊著跑進來。
這個萬獸門弟子吳金星去年見過,被陳月櫻敲悶棍的王師弟。
姚舵主厲聲問道:“這大半夜的,不睡覺在搞什麼?”
“劉雲川劉師兄領著一大堆人聚集在鬥獸場,說約好了要和一個外人在此約戰。鬨得聲勢浩大,幾乎所有人都去圍觀了。”
“約戰?外人?這小子以為自己是大長老之子就可以無法無天了是吧?”
姚舵主麵色陰沉,壓抑的氣場在無意間釋放,空氣顫抖,甚至一旁的餐盤上都出現了一絲裂縫。
吳金星向前一步:“咳咳,姚舵主,他說的外人應當是我。我見他欺人太甚,所以在浴場裡教訓了他一頓。他不服,於是約我今日午夜在鬥獸場一戰。”
姚孤炫默默望過來,用幽怨的眼神看著吳金星,仿佛在說——這就是你口中的浴場裡麵剛才什麼都沒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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