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月櫻嫌棄地擺了擺手:“你一個大男人怎麼能說不行?怎麼可以比不上我一個弱女子呢?我都喝了十壇了,你才喝了十杯。繼續!”
又是一杯酒艱難的順口而入,林楨俊臉上早已麵色潮紅,帶上些醉意。
“嗝。”他輕輕打了一個小酒嗝,“陳月櫻,我們彆喝了吧。”
“那我自己喝。小二,再來一壇酒!”
看著陳月櫻一個人痛飲,林楨俊有些無奈和無聊地向四周望去,卻赫然發現周圍有不少人都如陳月櫻一樣開懷痛飲,與知己好友共話今宵。
無意間,一些隻言片語飛入到林楨俊耳中:
“哎,要我說,其實這次進士大考買通官員的應該不是吳金星和潘善婷,而是那個叫蘇良遠的。應該是事情敗露,引得蘇家主出麵,將一切攪和,最後栽贓到了他們倆頭上。”
“巧了,我也是這麼想的。你看,一個是天貴會的人,另一個傳說是醫聖傳人,怎麼可能會做出這種事呢?”
“依我看,就是那個夜襲天貴會的人說不定都是蘇良遠他自己。”
“你們說,其實有沒有可能,今晚發生的一切都是他做的或策劃的?”
“他有蘇家為背景,這不是沒有可能啊!”
……
林楨俊:“???”
[就在幾分鐘之前,他們不是還在大罵潘善婷和吳金星作弊嗎?為什麼我剛喝完一杯酒後,輿論一下子就完全反了過來?是我醉了嗎?]
但更為致命的是,聽著聽著,林楨俊忽然在心裡產生出一種感覺——他們說得對,這才是事情的真相!
“陳月櫻,”林楨俊向陳月櫻問道,“你覺得到底是不是蘇良遠栽贓給吳金星和潘善婷?”
“什麼?”陳月櫻用胳膊擦去嘴邊的烈酒,“你還在擔心明天的大考?”
林楨俊:“……陳月櫻你醉了。”
“你放心吧。第一輪大考都通過了,哪有第二輪不過的道理?第二輪考琴棋書畫對吧?你學的哪一個。”
“是畫。”
這一次,陳月櫻總算聽對了。
“你學的是畫?”她眼睛忽然亮起,“給我畫一幅畫像唄,讓我提前鑒判一下,你能否通過第二輪大考。”
“行,”林楨俊點了點頭,環視四周一圈,“這裡地點不太好,我們換個地方吧。”
陳月櫻歪著頭喃喃道:“讓我想想,去哪裡才能配得上我貌美如花的氣質……有了,儒杏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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