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本該是一個很美好的清晨。
如果不算有陳家三傻出現的話。
吳金星在外麵遊覽了長安四大家,觀賞了長安的幾大美景,好好享受了一番旅遊的快樂。
可是這份愉悅卻突然戛然而止。
就在老王把吳金星送到長安最富盛名的酒樓後,吳金星準備支付車費時,愉悅戛然而止。
“三枚銀幣?我沒聽錯吧?你這是在宰客!你還不如去搶錢!”
吳金星很清楚,這一趟下來,頂了天也就七八個銅幣,現在卻翻了四倍!
但是老王很無辜:“這價格就是這樣啊,不信你去向彆人打聽打聽,都是這個價。”
“怎麼可能!這最多隻有七八個銅幣!”
“七八個銅幣?”老王噗嗤一聲笑了,“你說的那是其他地方的車費,長安可不一樣,在這裡一切物價都要更高,是其他地方的五六倍,七八倍都很正常。”
吳金星還是不信:“你肯定是在宰客!”
老王哭笑不得:“你自己去找彆人打聽我有沒有宰客,我也說了,都是差不多這個價。這樣吧,剛才也是我不對害你受了苦,就隻要你兩銀幣。”
吳金星糾結了半晌,最後也懶得在兩銀幣的價格上爭下去了:“……行吧。要是如果讓我知道你宰我,我就……我就……你等著瞧!”
他付完兩銀幣,留下哭笑不得的老王在原地,轉身進了長安最富盛名的酒樓——酒仙樓!
……
陳家中晃晃悠悠的出來兩個年輕人。
一邊喝著酒,一邊搖搖晃晃的往陰巷的方向走去。
“誒,你說陳汝長老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啊?明明都看見我們在喝酒了,卻偏偏要我們出來。”
“唉,我們躲在偏僻的院角裡喝酒都能被撞個正著,真是倒黴。話說,他要我們出來乾什麼來著?”
“好像……好像是要我們去救你的三個侄子。大概是他們身上的官印自動觸發了,發出了警報。”
“他們能出什麼事?”這人嘟囔一聲,仰天喝了一口酒,灑了一半從下巴處流淌下來,“我們可是陳家,誰敢惹?說不定我們還沒過去,對方就已經發現他們是陳家人就灰溜溜跑了!”
“就是,還要我們去乾什麼?有這時間喝酒不好嗎?唉,還是早去早回吧。”另一人摸出了自己沾滿酒氣的官印,摸索了兩下,一道模糊的光線出現,指引著方向。
“哦他們好像就在不遠處,也許就在那條陰巷裡。”
“太好了,早點回來我們就能省下更多時間喝酒了!”
兩個老酒鬼一前一後,一搖一晃,朝著陰巷緩緩走去。
道路寬敞,可來來往往的行人卻皆唯恐避之不及,紛紛騰挪出超過一半的寬度,給兩個老酒鬼讓路。
直到他們的身影消失在陰巷之中,眾人才不約而同的鬆了一口氣。
……
老王駕車走了。
可他不是去了其他地方,而是徑自回到了那條陰巷。
“這下我應該能分到不少錢吧?”老王自言自語著,眼底不覺反射出興奮的光芒,“他們可是答應我三七分成的!”
“那小子看上去挺有錢,肯定也被敲掉了不少錢,哪怕隻是三成肯定也比三枚銀幣要多。”
“天地可鑒,我不是成心要害你,隻是我也不得不如此,要不然每月他們就要我來出這個錢啊……”
他一路嘀嘀咕咕著,駛入了陰巷。
可就在拐角間,他差點撞上兩個老酒鬼!
“喂,你們怎麼走……”老王的聲音忽然小了下去,又驟然改口,“兩位老爺好!”
“喲,你,”一個酒鬼朝他勾了勾手指頭,“過來!”
“是……”老王戰戰兢兢的下車走了過去,哈腰點頭,“老爺您有何吩咐?”
“你難道不知道這條陰巷不是給你這種賤狗走的嗎?”
老王麵色僵硬了一下,儘力維持笑容:“是,小的不該走這。但是是陳家的三位貴少爺叫小的來這,小的才會走這條路,要不然小的是萬萬不敢的。”
“哦原來是我那三位侄子叫你來的,”另一個酒鬼醉醺醺的點了點頭,“你知道他們在哪吧?現在載我們過去。”
“好的,大人有請!”老王趕緊如同請天子一般將兩位酒鬼請上車,然後小心而平穩的駕車向前駛去。
“他們在哪啊?距這遠不遠?”酒鬼問著,又不小心手一抖將半口酒灑在了車上。
老王眼皮跳了一下,假裝沒看見:“不遠,就在這條陰巷的另一端,喏,大人請看,就是前麵了。”
一酒鬼將頭探出去,眯起眼看向前方:“咦?是不是我喝醉了,前麵地上怎麼躺著三個人?”
另一人聞言也將頭探出去,揉了揉泛紅的雙眼:“我也看到三個人躺在地上,你沒喝醉。”
可等車駛近了一點,他突然大叫起來:“等等,躺地上的三個人不正是我侄子嗎?停車停車!”
醉醺醺的酒意忽然間消散了大半,他猛地衝下車,跑到倒在地上的三人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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