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同一個人,但是每一次舞蹈都能帶來不一樣的美感與享受,每一次都能讓人如醉如癡!
一舞終了,眾人還久久沉醉於豔麗的舞姿之中,直到謝舞琳謝幕,眾人才如夢初醒,趕忙送上雷霆般的掌聲與歡呼聲。
“妾身無比感謝各位客官前來捧場,”謝舞琳向四周觀眾款款行禮,“本來按照慣例,應當還有兩支舞呈現,隻是今天因為妾身有私事,隻得暫時作罷,還請各位客官諒解。”
說完,她又向四周深鞠一躬,然後在眾目睽睽之下,徑直向吳金星走來。
“臥槽!這麼張揚?”吳金星大感不妙。
本來謝舞琳要與他見麵,就足以令無數人羨慕嫉妒,但若是私下會麵也就算了,但是如今竟然如此大張旗鼓,怕不是要拉滿全長安的仇恨!
“黃先生……”吳金星剛想向黃先生求助,但是一扭頭卻發現黃先生已經不知在何時消失不見了。
“呃……”當他再度將頭扭回去時,卻發現有無數道仇視的目光正在盯著他!
假如目光可以具有殺傷力,隻怕吳金星已經被萬箭穿心了……
有不少人坐不住了,尤其是一些年輕氣盛的富家少爺。
“就是這小子勾走了我的舞琳?我的舞琳豈他這種雜碎能指染的?真是連死字都不知道怎麼寫!喂,給我調家裡幾個高手過來把他好好修理修理!”
自然,也有不少尚未被怒氣衝昏頭腦的人,認出了吳金星。
“少爺,您冷靜點。他可不是一般人,他可是吳金星啊!就是昨天挑戰青雲巔,狠殺兩位長老的吳金星啊!就是那個拒絕林家客卿的吳金星啊!就是那個據說從謝琉手下或下來的吳金星啊!”
“什麼?這個其貌不揚的小子竟然就是昨日名聲大噪的吳金星?惹不起惹不起,我們撤!”
很快,就有一部分人離開了,但是還有一部分人仍舊留在這,假裝飲酒,但是眼睛時不時往那邊瞥去。
謝舞琳走到了吳金星這邊,向他露出一個豔麗的笑容:“難道你就打算讓人這麼看著你我?”
吳金星明白了他的意思,甩手幾口陣鍋拋出,一個陣法升起,將他們的身形與動靜隱蔽起來。
“唉。”不少人歎息一聲,默默地收起了自己的刻錄晶石或剛買的刻錄鍋。
謝舞琳在吳金星對麵坐下:“真當是好久不見了,妾身上次見你,還是你與陛下一起呢。當時,你還默默無聞,這才過去多久,你已經名震長安。”
“咳咳,士彆三日,當刮目相待。”
“士彆三日當刮目相待?不錯,真當有理。”謝舞琳細細品味了這句話,旋即突然話鋒一轉,“細細算起來,昨天,長安可真發生了不少大事呢。”
“是啊。”吳金星也忍不住感慨起來,“昨天一天我也算是在生死邊緣反複徘徊呢。”
“哦,妾身指的可不隻你的事情呢,”謝舞琳揮了揮纖細潔白的小手,“除了你毒殺兩位濟世門長老,一拒林家客卿之位以外,還發生了不少事。”
她的聲音忽然壓低下去:“就比如,謝家的事,你應該知道吧?”
“不知道。”吳金星毫不猶豫地否認。
“真的嗎?”謝舞琳的聲音忽然變得輕柔起來,如一縷縹緲的煙霞,似有似無。
“妾身可是聽說,昨天有人看見你進了謝家,過了一會,你走出謝家,但是謝家的樂舞殿塌了,而且妾身親愛的姑姑也失去了音訊。”
“謝琉是你姑姑?”吳金星下意識問道。
“雖然妾身已經叛出了謝家,但是有些血緣關係仍舊是不可抹滅的——你殺了我姑姑。”
“不不不,可不是我,”吳金星矢口否認,“是有一名強者路過出手相助,彆告訴我這你不知道。”
“我當然知道,但我還知道,那名強者其實還沒來得及做什麼,你就已經平安無事的出來了。”
忽然間,謝舞琳的聲音比剛才更加縹緲,仿佛鑽進吳金星的腦中,傳達出他無可抗拒的命令:“來,告訴妾身,到底發生了什麼。”
吳金星的眼神迷離了,如同陷入了什麼溫柔鄉,漸漸失去了理智:“我……”
可是,下一刻,有江老的聲音在他耳邊回蕩:“吳金星,你的鍋幣,統統沒了!”
“什麼?!”吳金星猛然驚醒,恍然回神,如同大夢初醒一般,發現自己的鍋幣還在,這才明白是虛驚一場。
然後,他的目光冷冽下來,看向謝舞琳:“你剛才對我做了什麼?”
他無比肯定剛才一定是謝舞琳動了手腳。
“咦?你是怎麼做到立刻醒過來的?”謝舞琳有些驚異,“你不是第一次聽到醉魔音?”
吳金星眼睛眯起:“這醉魔音,能讓人吐露心聲?”
“遠不止於此,但是要看對方的心誌是否堅定了。不過如此看來,你倒是第一次經曆醉魔音,竟然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內掙脫出來,看來你的心性相當堅定。”
“嗯。”吳金星厚著臉皮緩緩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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