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他媽!”
此話一出,全場都安靜了,潘新究道堂內內外外的每個角落,都陷入了沉默。
本來以為是一場狗血愛情劇,最後卻變成了家庭倫理劇。
而吳金星更是大為懵逼。
[我怎麼突然多出一個媽?關鍵是,這人跟我記憶中的母親也完全不一樣啊。這特麼整的是哪一出?]
然而,妖嬈女子還沒有說完:“當年,你偷偷摸摸把我兒子拐騙走,把他坑得一窮二白然後揚長而去,現在見他富貴了,還想故伎重演?”
“我……”
衣衫襤褸的女子剛要辯駁,卻又被妖嬈女子毫不客氣地打斷了。
“你什麼你?見到你丈母娘還不跪下請罪?還敢滿口胡言,真是反了天了你!真以為我不知道你那臭皮囊下有多肮臟是吧?屎坑跟你比簡直純潔不知多少!”
妖嬈女子一邊大叫著,一邊大步上前,突然間,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就賞了對方一個清脆的大嘴巴子。
“啪!”清脆的聲音在此回蕩,久久不息。
“你……”衣衫襤褸的女子眼圈唰地就紅了,怒色噌地湧上,剛要抬手,妖嬈女子卻突然迅猛出手,又狠狠賞了一耳光。
“啪!”
“哎呀,剛才隻打了右邊,左邊也留下一個巴掌印,這樣才對稱。”
“啪!”對方還沒反應過來,妖嬈女子趁勢又狠狠地給了一巴掌。
“這一掌,是替我兒子打的!”
“啪!”“這一掌,是替我打的!”
“啪!”“這一掌,是替那些被騙走的錢財打的!”
……
“啪啪啪”的巴掌聲不絕於耳,任何一個人都看得出來,衣衫襤褸的女子根本不是妖嬈女子的對手,甚至沒有任何一絲抵抗的能力,隻能任由一掌接一掌重擊在她臉上。
“咚。”終於,衣衫襤褸的女子不堪重負,昏厥倒在地上。
妖嬈女子這才堪堪停下手,一把抓起對方的胳膊,猛地一甩,偌大一個人竟然直接丟到大門外,在一聲悶響中落地。
不少人脖子都縮了一下,這女子看似柔弱,但是沒想到力量卻奇大無比。
接著,妖嬈女子看向吳金星,露出一個風情萬種的笑容:“吾兒,你近來可還好?娘可是好久沒看到你了。”
吳金星額頭上的青筋跳了一下,抽出自己的銀月鍋,陣陣殺氣肆意:“你剛才說什麼?”
“咳咳,這不是太久沒見了,有點激動嘛。”妖嬈女子擺了擺手,然後壓低聲音,“這裡人多耳雜,我們裡麵說。”
吳金星悠哉遊哉地起身,帶著這妖嬈女子來到一間靜室內,把門關上,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下,忽然輕笑一聲:“沒想到啊,你竟然敢來長安,陳月櫻。”
剛才他就感覺不對勁,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妖嬈與騷賤,他試著打開係統地圖一看,發現果然是久違的陳月櫻。
妖嬈女子的容貌和身材迅速變化,變回了吳金星所熟悉的原本的麵貌。陳月櫻嘿嘿笑了一聲:“這不是聽說你發達了,準備來投奔你嘛。”
“嗬嗬,”吳金星一眼看透了真相,“你這是聽說我發財了,想把我的錢全部偷走吧?”
陳月櫻麵不改色:“咳咳,怎麼會呢,我是那種人嗎?”
“如果我告訴你,那些錢其實不屬於我呢?”
陳月櫻眼中頓時光芒大放:“那太好了!我們可以一起把這批錢偷出來,五五分,然後逃之夭夭!”
吳金星:“……你再仔細想想自己是不是那種人。”
“咳咳,開玩笑的。”陳月櫻嗤嗤笑著擺了擺手,“什麼能偷,什麼不能偷,我心裡還是有數的。潘家的錢,怕是有命偷卻沒命用。”
“你能活到今天,看來不全是仗著命大。”吳金星也笑了笑,“不過實話告訴你,雖然確實賺了很多錢,但是基本上留不住,絕大部分都花出去了,你就是想偷也沒機會。”
“這樣啊,我還以為你已經發達了呢,”陳月櫻毫不掩飾臉上的失望,“那我還是走吧。”
“雖然隻留下了一小部分,但是也算得上日進鬥金。”
“哎呀呀,這種事你早說嘛,”陳月櫻立刻陪笑上前,“我剛才都是開玩笑的。我就說嘛,像你這種重情重義的人,有肉吃,怎麼都會給我留一口湯啊。”
吳金星沒好氣地瞪了一眼她:“你來的確實巧,我們這邊人手剛好不足,缺了一個掌櫃。”
“哦哦哦,管錢是吧,這事交給我吧。告訴你,這江湖上,沒有人比我對錢更敏銳了,絕對沒有人能從我這裡拿走一個銅幣!”
“我就是怕連我都不能從你手中拿走一個銅幣……”
“咳咳,不至於不至於,你要對我有信心。”陳月櫻拍了拍峰巒般的胸脯,“在管錢這事上,沒有人比我更行!”
吳金星上下打量了她幾眼,沉吟片刻後,最終還是點了點頭:“我去幫你說一聲。但是你可千萬不要在這方麵動什麼小心思,不然你可能真的會死,我都保不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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