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麼哪裡來的毛驢啊?!”
就在所有人目瞪口呆之際,趙劍翔從容地翻身騎上毛驢,一甩手中的釣竿,誘驢的胡蘿卜就這麼水靈靈地掛在毛驢眼前。
“我們走!”
“希律律!”毛驢前蹄揚起,仰頭發出一聲長嘯,緊跟著四蹄飛奔,猶如一陣狂風拍麵,徒留下一地殘餘,當其餘人反應過來時,一人一驢已經從來時的缺口衝出去好遠了。
“希律律!”隻餘毛驢的殘音回蕩,像是嘲諷的笑聲。
不一會,陳家再一次出動,以皇都內超速行駛的名義大肆搜捕這一人一驢,隻是不出意外的一無所獲。
一人一驢鬨出來的動靜,滿城皆知,一時間給茶餘飯後添了不少談資,說書人口中很快也有了新的故事。
……
“大夢誰先覺……”吳金星舒舒服服地一覺睡起來,文鄒鄒的來了一句,伸了一個懶腰,推門而出。
此刻已然黃昏,絢爛紅霞掛在天邊,如似鳳凰拂過,給蒼穹披上了一層紅紗。
“沒想到一覺睡了這麼久,真舒服……”
他話還沒說完,陳月櫻突然急匆匆地出現,一陣大呼小叫打破了他的感慨:“不好了,不好了,你那位朋友,是叫趙劍翔吧,他剛剛被濟世門,謝家,陳家,林家,潘家給截殺了!”
“什麼?”吳金星頓時精神起來,“他死了沒?”
“沒有,應該還活著。”
“唉,果然禍害遺千年啊,這都不死。”
陳月櫻當場翻了一個白眼:“……你不也挺長壽?”
吳金星沒理會她這句話,也逐漸正色起來:“你知道多少?我需要先了解一下。”
陳月櫻把自己四處捉風捕影聽到的消息都說了一遍,大致也拚湊出了整個事情的真相。
吳金星聽完沉默了片刻:“你是說,他去濟世門療傷,結果被濟世門出關的大師兄暗算,僥幸逃出。”
“隨後又依次遭到謝家的誘騙,陳家的劫殺,潘家林家的埋伏,最後又騎著小毛驢被四處通緝。”
“出門一趟,不僅傷沒有治好,反而傷勢還增加了,而且還多了一份通緝,現在見不得光。”
陳月櫻點點頭:“根據我聽說的,應該是這樣。”
這一刻,吳金星想起來自己在趙劍翔身上貼的替運鍋,又想起來替運鍋的效果是將自己的因果短時間內轉移到其他人身上……
“臥槽,這些陰招特麼不會都是給我準備的吧?!嘶,這得好好感謝一下趙劍翔替我擋災了……嗯,我就勉為其難地不嘲笑他一次吧。”
陳月櫻看著低聲自言自語的吳金星一臉疑惑:“你在嘀咕些什麼?你不會也被那些小人陰了吧?”
“咳咳,”吳金星乾咳兩聲掩飾尷尬,忽然想起來一件重要的事情,“欸,趙劍翔人呢?怎麼沒看到他?”
陳月櫻搖搖頭:“不知道,估計是藏起來了吧,現在應該沒有人知道他在哪裡。”
她剛說完,就聽到有氣無力的咚咚的敲門聲:“開門,吳金星開門,是我趙劍翔。”
吳金星立刻滿臉堆笑的跑過去開門:“喲,這不是趙劍翔嘛,什麼風把你吹來了?你這是去逛長安風景了?怎麼樣,是不是甚是熱鬨繁華?”
但是跟他預料中不一樣的是,趙劍翔並沒有氣急敗壞,而是一臉平靜,牽著小毛驢,跨進門:“熱鬨是挺熱鬨,簡直超出我的想象。而且你的名氣也是超出我的想象,簡直天下無人不識君啊。”
“啊哈哈,那當然,”吳金星也是厚著臉皮承應道,“我畢竟在長安混了那麼久,這點麵子還是有的。”
“可不是嘛,不出去走一圈,都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人對你的項上人頭垂涎三尺,”趙劍翔拍了拍吳金星的肩膀,“最近兄弟手頭有點緊,你看能不能……”
“誒誒誒,”吳金星一把拍開趙劍翔的手,“都說,君子愛財,取之有道,你可是君子,怎能做出如此卑劣之事?”
“有道理,反正我已經在天貴會裡麵舒舒服服地休息半天了,服用最好的傷藥,吃最美味的山珍海味,順便還拿了一筆錢,短時間內也不至於被這點小錢所困。”
吳金星頓時心生疑惑:“你是怎麼在天貴會裡麵大吃大喝還能拿錢的?他們可是商會而不是什麼慈善組織啊。”
趙劍翔立刻嘿嘿一笑:“這不是你麵子大嗎?全是仰仗你的福澤呀。”
“哎呀,天色不早了,累了一天了,我先去安頓一下小毛驢,然後去休息休息。”說完,不給吳金星其他機會,立刻拉著小毛驢開溜了。
看著他溜走的背影,吳金星心中不由得湧出了一股不安:“不對勁,絕對不對勁!他一定偷偷搞了什麼鬼!”
恰在這時,傳訊鍋響了。吳金星一接,發現竟然是潘善婷打過來的。
“我是來代天貴會給你傳個信的,”潘善婷一上來就開門見山,“你的朋友用你的名義在天貴會大手筆消費了一下,對應的錢從下次鍋法器的收益中扣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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