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
白溪按捺下內心的激動,緩緩收回了雙手,畢竟她總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表演一個實物消失魔術,萬一被看出點什麼,會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白溪抬起頭,之前狡詐的許印此刻在她麵前倒是顯得有些忐忑不安,她眯了眯眼,許印頓時渾身一激靈,連忙說道:
“白小姐,我這次沒耍花招,這就是我從港城會議展覽中心裡拿到的東西。如果不對,如果不對,那就是藤井重明送來的有問題!”
“彆緊張,許老板,我沒說有問題,蕭睿,聯係一下列奧,用境外銀行轉賬。”白溪輕笑,脫下了手套,對著蕭睿吩咐了一句,又轉過來,用手托著腮,對著許印說道:
“許老板,我想你應該也不會想用內地的銀行賬戶吧?”
“是的是的,還是白小姐考慮得周道。”
內地銀行的監管策略十分嚴格,彆說一億了,超過一百萬的資金波動都會直接納入監管,他的賬戶等級雖然不低,但是這種級彆的金額波動,又不像白溪有係統霸霸做掩護,這一抓一個準。
白溪簡單跟列奧確認了一下,許印就點頭哈腰地跟著蕭睿下去辦理轉賬了,白溪倒有點好笑,這許印前後差彆也太大了些,好歹也是江湖上摸爬滾打過的。
但她不知道的是,正是因為許印的過往經曆,所以才會變化得如此徹底,對於他這種從底層爬上來的人而言,一旦確認了這個人自己惹不起,還能一言而定自己的生死,就會以最卑微的姿態去麵對。
什麼骨氣、尊嚴,對他這種人而言全都是無關緊要的,隻要能活下去,隻要有錢,他們什麼都能做。
而白溪現在對許印而言,恰恰就屬於那種完全惹不起的存在,他所有的底牌都被算的死死的,自然也就絕了耍花招的心思。
又過了十幾分鐘。
就在白溪快吃點心吃飽的時候,蕭睿帶著許印回來了。
走進來的路上,許印時不時看著手機,臉上是掩蓋不住的喜色。
“錢收到了?”白溪自然也看到了許印的表情,淺笑著問了一句。
“是,是,多謝白小姐。”
“那大可不必,錢貨兩清,合作愉快,許老板。”
待得白溪點頭,蕭睿便將許印和他的未成年保鏢送了出去。
白溪也沒急著走,看著他們走出去後,便拿起了桌子下的手機,手機上赫然顯示著正在通話中。
“陸總,都聽見了?”
“嗯,聽到了。”
沒錯,從一開始跟許印掰扯的時候開始,白溪就撥通了陸安的電話。
她如果就這麼把東西昧下來,她確實是賺了,但保利拍賣行可就虧大發了,身為陸家主事人的他,自然也是臉麵儘失。
不管怎麼說,陸安也算她的朋友之一,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損害朋友利益的基礎之上,這種事情不是她的風格。
而許印的不少信息,其實也是陸安那邊提供給她的。
“怎麼說,我明兒把這兮甲盤給你送回去?”
白溪問了一句,心裡在盤算著回頭要花多少錢把這玩意兒再拍回來。
“兮甲盤不是在許印身上嗎?”
對麵傳來了陸安帶著些許笑意的聲音。
“咦?不是在我這欸?”
白溪愣了一下,下意識說了一句,隨即才反應了過來。
“你不需要?”白溪的語氣有些嚴肅,“陸安,你想好了哦,這個可是關係到你們保利的臉麵的。”
“我們這邊應急預案已經啟動了,所以它就算回來了,對我們的影響也已成定局。況且”陸安的聲音帶上了些許玩味,“蘇富比和嘉德在國際上的排名遠在我們之上,這次丟失,對保利可不一定是壞事。”
“哦嗯?”白溪哦了一聲,突然恍然大悟,“所以你早就知道了許印和楊燁這回事是吧,怪不得我找你要許印的信息,你給的那麼快。”
“咳咳,白溪,太聰明可不好,老祖宗可是說了,女子無才便是德啊。”對麵傳來了被水嗆到的咳嗽聲,隨後陸安略帶無奈的玩笑聲響起。
“切,迂腐!嘖嘖,果然玩商戰的心都臟!”白溪撇了撇嘴,冷笑了一聲,“活該你被我截胡,行了,不會有影響就行,掛了啊!”
說完,還不等陸安回話,白溪直接就掛斷了電話,而早已回來的蕭睿看到白溪打完了電話,也是湊過來微微躬身。
“小姐,需要通知趙經理安排人跟上許印嗎?”
白溪擺了擺手,一邊將箱子合上,一邊說道:“不用了,盯著他的人現在可有點多,咱們不去湊這個熱鬨。”
“東西已落袋,接下來靜靜看戲就好。”
十分鐘後。
白溪回到了港城四季酒店的總統套房,此時已經是日落餘暉,晚上七點多了。
她吩咐了紅袖、青衣兩人不要讓人來打擾自己,便再次將自己鎖在了主臥。
激動的心,顫抖的手,終於迎來了這一天有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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