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什麼意思?我聽不明白。”
商晚秋臉上出現了驚慌的神色,然後又勉強鎮定了下來:“我隻是擔心她們喝了酒頭暈,關心一下,倒是你,一個助理這麼沒有規矩的嗎!”
說到最後,商晚秋的語氣已經有點色厲內荏了。
“溪溪,你看你這個助理”
她轉過頭看向白溪,想要從她身上獲取一點支持,卻發現白溪臉上卻絲毫沒有意外之色。
白溪猶自給陸幼清又夾了一隻蝦,這才放下筷子,拿起毛巾擦了擦手:“溪溪不是你能叫的,商晚秋,我給過你機會了。”
給過我機會了?
商晚秋腦子裡閃過喝酒之前,白溪看向自己那道意味深長的目光。
“國家保密局,商晚秋,你涉嫌危害國家安全,現在依法將你逮捕。”
看著蕭睿手上翻開的證件,她終於反應了過來。
她猛然從椅子上坐了起來,衝向了白溪,蕭睿背後卻突然冒出了兩個身影,直接將她攔截在了白溪身前一尺之外。
“白溪救我求求你了”
意識到自己無法靠近白溪,商晚秋一下子跪倒在地上,看著白溪苦苦哀求。
“我是被逼的他們脅迫我的,我不想坐牢我想上學”
白溪麵無表情地低頭看去,商晚秋原本精致的妝容被淚水衝的亂七八糟,看起來十分可憐。
“我可以當你的仆人,不,我可以當你的寵物,我是你最忠誠的狗,你想讓我乾什麼都行!”
“白溪你救救我,你和他們說我是被脅迫的,求求你,白溪!”
商晚秋的哭喊聲在包廂內回蕩,陸幼清的臉上閃過一絲不忍之色,忍不住轉頭看向了白溪。
白溪微微歎了一口氣,商晚秋心中一喜,以為白溪被她說動了。
卻隻見白溪抬眼給了攔住商晚秋的人一個眼色。
下一秒,左側男人一個乾脆利落的手刀,她直接就暈了過去。
“背叛者,神仙難救。”
白溪嗤笑了一聲,拍了拍世界觀有點崩塌的閨蜜後背,吐出了一句話。
而蕭睿則拍了拍手,左右兩人就將商晚秋帶了下去。
一個小時後。
白溪將陸幼清送回了學校,並讓蕭睿安排了幾個人保護她,自家閨蜜經此一遭世界觀的衝擊也不小,還是讓她消化一下。
自家彆墅現在也不太安全,她今晚也需要去保密局安排好的地方住上一晚。
“查清楚了?”
車上,揮手跟陸幼清告彆後,白溪轉過頭來問了一句。
剛剛陸幼清在,有很多東西不方便說,畢竟有些時候,知道得太多,並不是好事。
“嗯,查清楚了。”
“商晚秋,及其父親商複業,祖籍福高官期與灣島有來往,應該是很早就被策反了,至於這條線,動用了幾次,可能要看看提審情況,但我們猜測主犯應該是她父親,她可能也是第一次。”
“今晚她約你出來吃飯,一是為了給其他人創造進彆墅的機會,二是,她買通了酒店的服務員和廚師,在你的酒裡下了藥,經檢驗之後,作用是致人昏迷,應該是想把你帶走。”
似乎是擔心白溪可能會於心不忍,蕭睿頓了頓,又補充道:“我就不說什麼意識形態的話了,她們一家是拿錢辦事,這是完全不同的層麵。
而且那個藥物,副作用可能會導致使用者癱瘓,她是成年人,應該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
白溪點點頭,想故作輕鬆地笑一下,卻還是忍不住歎了口氣:“真是防不勝防啊”
蕭睿安慰道:“有心算無心,沒辦法的事,快遞、外賣、電腦、網絡、社交生活中有多少個接觸麵,敵人就有多少路徑去試探,可能這就是我們這種人存在的意義吧。”
白溪無奈道:“隻是沒想到這麼猖獗了”
她依稀記得前世某個時間點,國家做了一個大動作,連對麵都承認,在華組織被連根拔起。
但是在那個時間點之前,大家根本沒想到情況已經這麼嚴重了。
蕭睿正色說道:“臥薪嘗膽,以待天明,硬實力不足,即便我們有所發現,也不能翻臉、直接動手,所以小姐您提供的技術,對於祖國來說,可以說是雪中送炭了,而您的安全,也是至關重要,不容有失的。”
白溪笑了笑,眼神帶著堅定:“放心吧,祖國一定會強大起來的,這些陰溝裡的耗子,一個都沒想跑。”
“接下來,就要等等林商那邊的消息了”
司機阿武踉踉蹌蹌的,奔跑在漆黑的小巷裡。
不敢回頭,不敢停留。
剛剛他們好不容易開出了城區,即將衝進附近的鄉村,卻沒想到對方早有攔截,直接用車對撞,將他們的車輛逼停在村道上。
無奈之下,他們隻好四散逃命,但剛才轉進村裡的巷子之前,他至少已經聽到了兩次打鬥聲,短促而淒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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