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咳咳咳”
白溪一口茶水沒忍住差點噴了出去,被嗆得直咳嗽,好不容易咽了下去。
她擦了擦嘴巴,一臉震驚地看向白翠:
“小姑,三代之內禁止結婚你不知道嗎?還有,堂哥應該還沒被放出來吧?”
小姑家裡不像白溪一家,相應國家號召,隻有她一個女兒。
白翠的夫家重男輕女,連生了三個女兒才得了一個兒子,可以說是從小嬌生慣養到大,小時候還搶她的壓歲錢,長大了更是不得了,抽煙喝酒,打架鬥毆,樣樣都來。
這不,前幾年看上了個女孩,在街頭打了人家男朋友一頓,下手沒輕沒重,給人打成了個二級殘廢,男生家裡不願意諒解,硬是送進去判了五年。
算算時間,這才剛到第三年。
“哎呦,這不是快了嘛,你還要再讀兩三年書,等你讀完,大壯也出來了,剛好就能結婚,過幾年直接抱個大胖孫,多好!”
白翠閃過一絲不自然的神色,但很快掩飾了過去。
“我跟你說,之前我還去看了大壯,他現在又壯又老實,裡麵的人都誇他表現好。”
“溪溪,姑姑是過來人,咱們女人一輩子就是要找個老實可靠的男人,要不是我想著親上加親,我才不會想著讓大壯跟你提親呢。”
白翠的臉上滿是驕傲的表情,似乎是給白溪撿了多大便宜一樣。
“嗬,那我是不是還要感謝小姑?”
事實證明,人在無語到了極點的時候,是真的會笑。
“哎,都是一家人,客氣什麼。要不我看,咱們今天就定個日子吧?”
白翠充分詮釋了什麼叫打蛇隨棍上,越說越是興奮,直接上手拉著白溪就想定婚期,完全沒看到白衛華的臉色已經黑成了鍋底。
白溪原本想直接抽手走人,不搭理她,眼角餘光卻瞟到了自家老爸的表情,她心中一動,也許現在正好是一個好機會,她可不想被這樣的親戚吸血。
雖然傷害不大,但惡心程度極高。
“可以啊,小姑,那不知道您打算出多少彩禮呢?”
白溪忍著身上的雞皮疙瘩,反手握住了白翠的手,假笑著問道。
白翠臉上一僵:“哎呀,都是一家人,說什麼彩禮嘛,你們兩個人好好過日子才是正經。”
“這麼說,你們也不需要嫁妝了?我的錢還是我的錢?”
“哎,那可不行,嫁雞隨雞,嫁狗隨狗,進了一家門就是一家人,錢當然也是一家人的。”
“當然,如果你想給點錢讓你爸媽過的好點,也是可以商量的嘛。”
白翠恬不知恥地說著,好像已經把白溪的錢當成自己的了一樣。
“夠了!”
白衛華忍無可忍,惡狠狠地一拍桌子。
“你乾嘛!”